什麼?
白夢澤現在整隻蟲都是懵逼的, 但雌蟲極高的反應能力讓他迅速明白了白子瀟話中的深刻含義。
蕭白一定是擔心他們之間的好基友關係被影響,所以通過這個來告訴自己-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依舊是能夠互稱對方爸爸的存在!
於是白夢澤嘴角一開:“胡扯, 我才是你爸爸!”
白子瀟:..........
“不是, 我是認真的。”白子瀟無奈扯了扯嘴角。
“我也是認真的, 快, 叫爸爸。”白夢澤一邊快速移動一邊回答到。
白子瀟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而在一分鐘後, 他們上方突然被強行撕開一個大洞,巨大的金屬翅膀遮天蔽日, 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撞擊的聲音靠近。
“雌父!”白夢澤眼睛一亮,腳步也停了下來。
如果時清越來了,那就沒有事情了。
你可以永遠相信時清越, 那名傳奇的雌蟲確實有這個資本。
“嗯, 我來了。”時清越眯著眼睛看著追擊過來的半人馬,冷聲道,“不要再靠近, 不然殺無赦。”
那幾名半人馬交流了幾句, 對著時清越說道;“#@%¥……#……”
“哦?囂張?不好意思,囂張也是要有資本的。”
談不攏後, 雙方展開了戰鬥。
其實主要是時清越與一群半人馬之間的戰鬥。
白夢澤有心想去幫忙, 結果被對方塞了一個醫療箱推到了後方,隻能先給白子瀟止血。
於是時清越在前麵戰鬥, 白夢澤在他身後給白子瀟療傷, 兩隻蟲外加一隻昏迷的雄蟲, 圍觀了一場一對多的群毆。
準確的來說,是單方麵的虐殺。
那群半人馬的士兵看上去數量多,但壓根都沒有近身, 就被鋒利的爪子切割成了好幾個部分。
鮮紅的血液噴灑出來,狹小的空間裡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讓在場的雌蟲都有些激動。
隻不過時清越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蟲,很快就從激動的情緒中緩和下來,慢條斯理殺掉最後一個半人馬士兵。
而白夢澤已經沒機會戰鬥,隻能開始和白子瀟嗶嗶。
“我和你說,我超級厲害的,不比我雌父差多少。”年輕的雌蟲驕傲道。
“哦。”白子瀟表示明白。
“我說的都是真的。”白夢澤眼睛一轉,想起了剛才的話題,突然壞笑道,
“蕭白,你要不認我做你父親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白子瀟看著不遠處緩緩走過來的時清越,好心提醒道:“夢澤,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你爸。”
背對著時清越的白夢澤完全沒有意識道危險,果斷道:“不可能,我才是你爸,快,叫我一聲父親.....嘶——誰拽我頭發?雌雌雌父?”
白夢澤:草,和好基友太過放鬆地玩耍結果浪過頭了。
白子瀟:.....這兒子沒救了,埋了吧。
“你們在乾什麼?”時清越鬆開白夢澤的頭發,淡淡問道。
“沒什麼,隻是一些年輕雌蟲之間的玩笑話,雌父你肯定不知道。”
白夢澤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時清越的注意力壓根不在自己身上,而記憶中一向鐵骨錚錚的對方,突然單膝跪地。
“抱歉雄主,我來遲了。”
白夢澤:????發生了什麼?
“咳,沒有關係,這次本來也是我一隻蟲要來的。”白子瀟搖搖頭,借著對方的力從牆角勉強站起來。
時清越扶著他一起站起來,讓對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看著呆若木雞的白夢澤疑惑道:“夢澤,你為什麼不喊雄父呢?”
“我.......”白夢澤傻眼了。
“沒事,畢竟沒有感情基礎,倒也沒有必要為難孩子。”白子瀟勸說道。
時清越點點頭,動作小心地摟著白子瀟在前麵走,白夢澤看著他們的背影,最後渾渾噩噩提著昏迷雄蟲的領子跟在他們後麵。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白夢澤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依舊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