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白子瀟和易溟的目光同時落在了神醫身上,看得對方是心中打鼓、後背直冒冷汗。
“我其實是想說,嗯,前教主夫人來著。”
神醫打了個補丁,但隨後發現兩個人看自己的目光更詭異了,於是趕忙換了一個話題,
“快讓我看看病人,在這裡瞪眼能救回來人嗎?”
一回到熟悉的領域,神醫氣場一下子就上來了,他直接撥拉開一旁的白子瀟,開始給易沉把脈。
白子瀟站在一旁沉思,剛才那個“前教主夫人”,這個“前”字到底是修飾“教主”的,還是修飾“夫人”的。
如果是後者的話.....
白子瀟默默看了一眼易溟,自己應該不太可能.....對一個看上去未成年的小孩子下手的....吧。
所以自己應該不是教主的前任夫人,那就是前任教主的夫人?
白子瀟又往昏迷的易沉那邊看去,正好看見神醫緩緩解開對方的紅色衣衫,露出來一大片冷白色的皮膚。
隻不過原本應該很旖旎很美麗的一幅畫麵,硬生生被皮膚上縱橫交錯的傷口給破壞了美感。
眼瞅著神醫就要往下繼續脫衣服,白子瀟移開了眼神,將目光放在了一邊的石壁上。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倒是易溟發現他的舉動,驚奇道:“不是吧,都是男人,你這麼害羞乾什麼?”
白子瀟嚴肅道:“這不一樣,不經過他人允許不要隨便去看。”
易溟摸摸下巴回憶道:“有嗎?師父和我練功的時候,有時候上衣都被水打濕了,也會直接脫下來啊.....等等,你乾什麼?”
易溟看著白子瀟抓著自己手腕的手,心中突然浮現出一股不安來。
“隻是想測驗一下九冥教新任教主的實力罷了,都說少年出英雄,但沒有親身體驗過,我還真不太相信呢。”
白子瀟微笑著就把易溟拽了出去,兩人在外麵茂密的森林中打了一架。
樹葉‘簌簌’掉落下來,樹乾在空中搖晃碰撞。
五分鐘後,白子瀟拖著死狗一樣的易溟回來,看到的就是單膝跪地的神醫,以及已經清醒過來的紅衣美人。
“你們兩個,就先出去吧。”易沉平息了一下.體內紊亂的內力,抬起眼淡淡道。
“好的。”神醫一臉了然地拖著易溟出去,整個小山洞中就剩下了白子瀟和易沉兩個人。
空氣一瞬間變得分外沉默和冰冷,一時間讓白子瀟恍惚回到了寒潭。
他回過神來,理了下剛才因為打鬥而亂掉的衣服,露出來一個禮貌但是帶著點疏離的笑容:“那個....請問你是....”
易沉看著他,眼裡的光亮隨著這句話而逐漸消退,語氣低沉:“原來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嗎?”
現在這種情況下,白子瀟總感覺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不好,隻好尷尬地站在對方麵前。
“你過來,摸一下我。”易沉歎口氣,伸出了自己纖長瘦弱的手腕。
“啊?哦。”白子瀟一開始還驚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人家隻是讓自己碰一下手腕而已。
咳,為什麼一遇上對方就總是會想到奇奇怪怪的地方?救命!難道他白子瀟隱藏屬性是個lsp嗎?
帶著體溫的手指碰上冷白色的皮膚,卻被上麵的溫度給驚了一下。
好涼!
白子瀟被冷得一激靈,但看著易沉黑沉沉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握住了對方的手腕。
這都已經快要超出正常人的體溫範圍了吧。
易沉不僅皮膚上很涼,而且體內的經脈也是處於一種冰涼的狀態,或許應該反過來說,是因為體內的寒氣才導致對方整個人都很冰。
但奇怪的是,對方體內並沒有相應的陰性內力,隻有一些斷斷續續的內力能勉強維持住生命體運轉。
再結合上對方正好身處九冥山附近,一切好像都可以解釋得通了。
“就是你一直讓我呆在那個寒潭裡?為什麼?”白子瀟一動不動地盯著易沉。
“因為那個時候你已經死了,但有人告訴我,這樣做的話,或許有一天你還能回來,或許等到我死你也無法回來。”
易沉說著說著,又低聲咳嗽起來,
“現在....咳....現在看來,我還是挺幸運的。”
“那我之前和你是什麼關係?”白子瀟上前一步問道。
“你自己不已經知道了嗎?”易沉唇角上揚,一雙漂亮的眼睛望過來時,裡麵自帶笑意。
“那我換一個問題,你現在這個狀況,我該怎麼幫你?”白子瀟一向不喜歡欠彆人人情,當下乾脆發問道。
“其實我身上的傷,隻是因為內力都傳送到你身上而沒辦法禦寒導致的,現在你也不用了,把我的那一份還回來就行。”
易沉看上去心情不錯,甚至還撩了一下頭發。
他伸出手,右手圈住眼前人的脖頸,強迫對方低下頭靠近自己,左手握住對方的手掌,放在自己還未穿上衣衫的胸口處,長長的睫毛就像是脆弱的蝴蝶一樣閃動,帶著一種脆弱又魅惑的美。
“你.....”白子瀟感受著手底微涼又光滑的肌膚,以及對方明顯加快的心跳,不由咽了口口水。
“最簡單的辦法,不過就是雙修罷了。”
易沉低低笑起來,語氣帶著十足的曖昧,他仰起頭,將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直接暴露出來,
“就和以前我們經常做的一樣,你敢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瀟哥上啊,不要廢話乾就完事!感謝在2021-07-14 17:46:25~2021-07-15 20:57: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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