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時又給霍知行打了電話彙報。
霍知行讓她開視頻。
他檢查確認過了,還讓蘭香就這麼把視頻開著,讓她可以睡了。
蘭香的手機電量最多能開兩個小時,就得自動關機。
她不解的問霍知行,“你不困嗎?不累嗎?我睡覺有什麼好看的?”
霍知行回,“你有夜盲症,怕你一個人住酒店不安全。況且這地方陌生,你要害怕,我也能陪著你說說話。”
蘭香:“……”
聽著還挺貼心的,那剛才非要她過來住酒店,怎麼不考慮她有夜盲症,怎麼想她一個人住著會陌生?
“隨你吧。”
蘭香是困了,想睡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蘭香是八點半醒的。
今天蘭香的安排,是要回霍家山莊,收拾下她跟霍硯的行李。
在收拾行李時,她手機接到了病人要看診的電話。
這幾天她是都給推了的,但情況嚴重的,本著醫者父母,蘭香還是會去看下。
在下午四點多鐘,蘭香要去的病人家。
剛到村子,一下車就看到這邊是劃上了紅色‘拆’字的老房子。
人已經都幾乎都搬走了。
她找到短信上門牌號那家,一進門,門就關上了。
門口守著兩個,從房間裡也出來了十幾個人。
他們個個手裡拿著棍棒,凶神惡煞,來者不善。
中間最後出場的是雲江海和一個臉上有刀疤帶著大金鏈子的五六十歲男人。
雲江海笑得得意,“蘭香,你不是厲害嗎?你就試試,是你手裡拿的銀針厲害,還是他們手裡的棍棒厲害。”
“我可提醒你,他們還有帶刀帶電棍的,我隻想要錢,可沒想要你命,你要是不反抗,乖乖的配合,他們也不會傷害你。”
刀疤男猛吸了口煙,看向蘭香說,“你前夫說得對。”
“你老實點,也免得受傷。”
然後他又看向雲江海,“你去給姓賀那小子打電話吧。你可一定要確保他能送錢過來,彆讓兄弟們白忙活一場。”
“禮哥你放心,賀景深一定會送錢過來的,他那麼愛蘭香。”雲江海連忙說道。
刀疤男點了點頭,笑道:“你這小子,真是心狠手辣,誰被你喜歡上盯上了也是可憐。”
“你這前妻被你利用的真是徹底,離了婚也逃不了。”
岑國禮是瞧不上雲江海的。
隻是雲江海這小子來找上他,跟他說有錢賺,錢的數目還不少。
最近他的手底下也沒有什麼進帳,也需要點錢花花。
雲江海被刀疤男這麼說,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利用蘭香的事情,岑國禮都知道。
當年讓蘭香做試管嬰兒,也是因為岑國禮在醫院裡打聽,有沒有人願意幫忙生孩子的。
雲江海當時在醫院裡,無意中聽到了,就主動找了岑國禮。
當時他因為男人的根斷了,再也不能人道了,也恨極了、怨極了。
他把過錯,都歸咎在了蘭香頭上。
他不願意得不到蘭香,讓蘭香嫁給彆人。
他要困住蘭香,就算是不能跟蘭香發生夫妻之實,也要蘭香是他的。
他要蘭香一輩子都為了他家當牛做馬,償還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