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奈放下杯子站起身，連打兩個嗝。
“還能走直線不？”
“能啊，我跑廁所都沒走錯門。”
“隊長！”那人衝著僅剩一桌坐著的人群大聲喊道，“這有個酒漏子！”
那一桌笑嗬嗬看著各自的隊員鬨騰，等著付賬的隊長們紛紛起身過來。
“嗝～”葉奈又打了個嗝，“什麼是酒漏子？”
“就是你這樣的，酒精隨汗走了，剩下的水上個廁所沒了，回來又能接著喝。”
“哦，那就是說我喝酒很浪費？”
“不不不，你這叫千杯不醉，這體質很難得的。”
“什麼酒漏子？葉奈你喝了多少？”
“來，伸手，我數數你的脈搏。”
隊長們圍過來，兩個女隊長見她臉色通紅，一人扣她一個手腕，數她的脈搏。
“不知道，一瓶接一瓶，我跑了一趟又一趟廁所，身上的汗沒停過。”
“脈搏正常。”
“我去，真是酒漏子體質？”
“嗯，我喝酒浪費錢。”葉奈撓撓臉。
“入伍吧，你這麼好的體質彆浪費了，我們需要你的胃。”
“不不不，不至於，我不服管教，如果你們有事需要我喝酒，我的胃可以出租。”
曹捷隊長眼睛一亮，想起一件事，拍拍葉奈的肩膀。
“回去洗個澡，好好睡個覺，明天開始你真要連喝幾天。”
“啊？為什麼啊？”
“你今天搬垃圾出名了知道了嗎？全危險區都知道來了個大空間者，那些原本在這裡乾活多年的老人們多少有點擔心，明天肯定會有人試探你，看你什麼路數，打算搬多久的垃圾。”
“哦……”葉奈轉轉眼珠子，“我請他們喝酒，把他們都灌暈，然後嘲諷他們？”
“喝贏他們就行了，嘲諷就不必了，你確實不會跟他們一樣十年八年都在這裡搬垃圾對不對？不是一路人，沒必要讓他們對你印象深刻。”
“也是。”
“不過嘛，請人喝酒也得咱們掌握主動權。”
曹捷拉著葉奈，身後跟著另兩個女隊長，四人一起去找燒烤攤的老板。
這老板忙了一晚上，這會兒也才剛坐下來喝酒休息。
“鵬哥。”曹捷過來先喊一聲。
“說。”
頭皮剃得發青，頭圓身方的鵬哥一手夾根煙，一口氣乾下半杯酒，瞥了葉奈一眼，目光落在曹捷身上。
“我們這個小姑娘叫葉奈，大空間者，最近幾天要是請人喝酒，麻煩鵬哥照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