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腎結石發作起來的疼痛不亞於女人生孩子,讓我看看是不是真有這麼厲害。”
精神係的這個人這下是痛得滿地打滾,張著嘴,嚎又嚎不出聲,吸又吸不到氣,找不到任何緩解疼痛的姿勢,以頭戕地,地上鋪的地毯,撞半天額頭都沒腫一個。
眼淚鼻涕齊下,褲襠都濕了一塊,痛得失禁了。
“嘖嘖嘖嘖,這才幾分鐘啊,就這樣子,真是不耐痛啊,連個女人都比不上。”
葉奈還在邊上說風涼話。
她一出聲,倒是喚回了對方的理智,在牆邊艱難地蠕動回來。
“饒命,饒命,饒我一命……”
“你的命不值錢。”
“我說,我都說,饒我一命,救救我……”
“行吧,看在你懇求的份上。”
葉奈收了功,給他恢複十秒鐘的正常呼吸,然後繼續掐住他氣管。
這人正大口吸氣呢,突然就又隻剩了半口氣,憋得直翻白眼。
“你已經兩次作怪了,事不過三,再來第三次,你就去死吧。”
“不會不會,我說我說。”
“說,來乾什麼的。”
“我們是來找人的。”
“找誰?”
“找我們老板的助理。”
“你們老板是誰?”
“本地北菱信業的老板。”
“老板找助理,不會堂堂正正的打電話,非要半夜派四個打手撬門進彆人客房,這個助理背著老板偷人了?”
“呃……”
“要是讓你們找到了助理怎麼處理?”
“殺了。”
“嗬,你們這個北菱信業做什麼買賣的?”
“放貸催收。”
“怪不得,那再說說吧,北菱信業背後的北鬥幫和北鬥教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故事。”
“……!!!”這人額頭大汗,同時也反應過來,“我沒……”
“猜對了,你們沒找錯房間,可惜找錯了對手,你們真不該惹我的。閒話少說,跟我講講你們的故事,講得好放你們一馬,講得不好保證你們的骨頭渣子沒人找得到。”
這名精神係覺醒者沉默了一會兒,低下了頭。
“我說,饒我一命。”
“說吧。”
葉奈打開大燈,拿出紙筆,打開手機上的錄音軟件。
在此人的交代下,來的這四人是北鬥幫專門乾黑活的,北鬥幫就是北鬥教的黑手套。
因為專乾黑活,他所說的內容比小助理多得多,精神係這個能力讓他的智商和記憶力都超過幫派裡很多人,看過聽過經曆過的事都記得,按照時間線一說起來就沒完。
而且他這個精神係還有一點攻擊能力,乾擾甚至是打斷對手的思路,當對手腦子一發懵,就是敗局。
這種無往不利的招數今天踢到鐵板了。
還是沉重厚實的鑄鐵板,腳都踢成了粉碎性骨折。
這一說就說到了天色泛白,眼看著榨不出更多內容了,葉奈收起了紙筆,關掉了錄音。
“行了,天亮了,我也該走了,但你們半夜摸進來極有可能被監控拍到了,我得想想怎麼處理你們,彆給我自己惹麻煩。”
“監控拍不到,被我們侵入係統替換了空鏡頭循環播放,但天亮前必須要解除,走廊裡有人,監控卻沒有,那就露餡了。”
對方聽葉奈的口氣像是要處理掉他們,又交待了一些情況,企圖挽救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