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裡乾什麼的嗎?”
“裡麵有傳送台,好多個,不知道去哪裡。”
“傳送台,乾什麼的?”
“就是互相傳送,這個祭台出來,進另一個祭台去彆的地方。”
“沒有人留下?”
“留下?沒有留下?就是出來進去,出來進去。”
“你們隻給軍堡的士兵送飯送水?”
“對對,隻照顧他們,祭台出來的人不歸我們管。”
“祭台出來進去的人,不找你們要飯要水嗎?”
“他們找鎮上要,鎮上會送,我們隻管軍堡裡士兵的吃喝。”
一問一答進展順利,葉奈劈裡啪啦打字,那姑娘偷偷打量,想知道那東西長什麼樣子,但不敢問。
“那個,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我能站起來了嗎?”
“不能,我還沒有問完。”
“我知道的不多,你還想知道什麼?”
“名字,國家的名字?”
“我要是說了,我能站起來嗎?”
“不能。”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告訴我,國名。”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村子和鎮子。”
葉奈點點頭,又喚醒了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醒來後也先是一通劈裡啪啦的咒罵,威脅葉奈不放了他他就要用鞭子狠狠抽她,抽死她,再扒了衣服拉到鎮上示眾。
那個姑娘叫他安靜都叫不聽,而且兩人隔得也遠,一人說話,另一人無法強行叫停。
葉奈倒是從那姑娘的稱呼裡,得知這中年男人就是村長。
那姑娘喊了幾句,沒能喊住村長,反而挨了一頓罵,然後就低下頭不吭聲了。
葉奈也沒製止,任由中年村長指著自己的鼻子罵,罵的任何單詞都成了葉奈新增的詞彙量,包括反反複複的一些鄉村臟話。
不得不說,村長真是好體力,睡了一天,沒吃沒喝,罵起人來還不岔氣。
另一頭的那個姑娘這時候又有了動靜,她奮力地拖著不聽使喚的兩條腿,爬過幾個人,撲向一個幼兒,先是抱起來晃晃,晃不醒,又開始慌得不行。
“村長村長,冷靜一下,你沒看見全村的人都昏迷不醒嗎?她比你強,比軍堡的士兵都要強。”
那姑娘抱緊懷裡的幼兒,用她最大的聲音蓋過村長的聲音,因為用力,本來就是黃色的皮膚泛起了紅色,變得又黃又紅。
村長的聲音戛然而止。
葉奈倒是很欣賞地看了那姑娘一眼,年輕人的腦子就是轉得快。
“你,聰明。”
那姑娘瑟瑟發抖,伏在地上苦苦求情。
“我不認識你,但你肯定是從傳送台過來的,軍堡是不是被毀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