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文,為什麼你就不明白呢?”已經經過了一番激烈的爭鬥,可瓏光臉上依舊看不出半點疲憊,有的隻是無奈,就像是一個成熟的大人看著正在拆家的頑童,“敗了就是敗了,以你現在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獲勝的,為什麼你連最基本的局勢都看不清。”
“少廢話,你之所以會這麼的強還不是依賴那件黑色鬥篷!”
那些觀眾原本是打算跟著瓏光和方俊文,看看他們兩人能夠打到什麼時候,還有他們也很好奇瓏光究竟能夠躲避到什麼時候,難道她就不反擊嗎?可是在跟了一段路之後,看見已經有好幾個人被方俊文誤傷,漸漸的,那追著他們的人就變少了。
就這樣,兩人一直從原本的戰鬥場跑到森林東邊的外圍。
瓏光又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去忍受他的爆怒,麵對著方俊文那一次比一次迅猛的攻擊,瓏光靈活的左閃右避。
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斷劍,方俊文重新的活過來,拿著劍就是追著瓏光跑。
鬨劇還沒有結束,劉海濤的離開對於方俊文的衝擊也隻是暫時的,很快的,他就腦海裡麵那些讓人能氣得血壓升高的畫麵奪走了理智,再次陷入了旁人無法阻止的憤怒當鄭
雙眼放空的地看了一會兒,劉海濤在仰望空中變成了一張等待著彆人去複活的卡片。
眼前這一幕雖然看著驚悚,可因劉海濤當初在調體驗感時把痛覺調到了一個偏下的位置,所以儘管他現在看起來受了致命傷,可這傷對他而言僅僅是平常鬨肚子時的疼痛而已,他的大腦還可以思考,隻是能想又能怎麼樣,他們還是輸了,看方俊文現在這憤怒得已經失去了理智的樣子,他就知道他快要覺醒了。
江凱那個混蛋究竟進去了哪裡?為什麼還不回來?
那個女人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巧妙的事情發生,明明他來是想要助方俊文獲勝的,為什麼最後被誤傷聊人是他。
劉海濤張大著一張嘴,不敢置信的看著站在他麵前的方俊文,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什麼的看向站在側旁的瓏光。
血花在半空中飛濺出來,方俊文手上的光劍不偏不倚的插中劉海濤的喉嚨,劉海濤雙目圓瞪,隻一秒,他的額頭便因在忍受劇痛而冒出細密的汗珠。
“噗”
緩衝還沒來,方俊文就舉著他手上的斷劍直衝向瓏光剛才站著的位置,也就是劉海濤現在坐著的位置。
方俊文看見眼前的目標已經發生了移動,他也想轉移他的走勢,隻是他剛剛衝過來的勢頭實在是太猛了,幾乎用儘了他的全力,根本就不能在他想要去追隨瓏光方向的那一刻就動起來。
方俊文舉劍朝瓏光衝來,眼看著就要刺中瓏光的背部,連觀眾都被驚得後背出了一身汗,雙腿發軟,就在這時,瓏光隻是非常從容的往側邊一過。
現在心裡隻有憤怒的方俊文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把劍刺到瓏光的身體裡麵,一聲暴喝,“瓏光,我要殺了你!”
粉色的藥水失效了,方俊文最後隻能這一把又短又醜,已經失去光澤的斷劍朝瓏光撲來。
隻是那把斷劍現在已經是傷痕累累,已經薄得不能再薄了,方俊文往那上麵塗再多的生長藥水,它也不能再往上生長。
瓏光的話音剛落,剛戴上憤怒條的方俊文遏止不住心中的憤怒,把粉色藥水塗在斷劍上麵。
“的確,是我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