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瓏光是誰,是左家有名的吊車尾,不管是平常的長跑,還是一些基本的訓練,她每次都能刷新最低記錄,全負責他們的隊長江晨東也對她搖頭不已,每次都是要放棄的表情。
偏偏這女人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手腳不靈活就算了,腦袋也不靈光,一點也不懂得知難而退,反而迎難而上,隊長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暗示她是不可能成為重要一員,可她偏偏每一次都參加集訓。
他們的訓練講究團隊合作,就算是單饒測試,也必須要按順序一個一個完成測試,這就導致了每次當他們靈活地完成一個動作後回頭,她還沒起步,他們就隻能乾站在一旁等著她,這尷尬的等人他真的是受夠了。
想起過往因為周瓏光而不得不拉慢的訓練,連智生心裡頓時就有一團火苗竄上來。
哼,周瓏光,你彆怪我,是你自找的,誰叫你那麼大口氣,我今就要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實力上的差距。
連智生的眼眉如同蠍子的尾巴危險的翹起,大步走向瓏光,沒有事先通知,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下一刻,一把閃著森冷寒意的匕首便朝瓏光的麵門飛去。
在那把匕首朝瓏光飛去的那一瞬,連智生的火氣一瞬間就歇了。
糟了!剛剛一時沒注意,把它當做是平常的訓練,以往和他一起訓練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這一擊根本就不可能擊中他們,隻是一個熱身而已,而他們也默認了以這一招作為打招呼宣布開戰的方式。
但這個周瓏光不同,萬年吊車尾又怎麼可能接住他這一擊,關鍵是他攻擊的還是致命部位,直衝向她的頭骨,如果她沒避開這一招,頭骨碎了,那他就算是傷害同門,彼時就算他們連家深得左奇器重,也一定會惹一身腥。
真倒黴,他剛剛就不該與這個倒黴蛋話,誰跟她話誰倒黴。
連智生心中懊悔不已,隻是已經沒用了,那把匕首已經來到了瓏光的麵前,眼看著就要紮中她的腦門,連智生不忍的撇過了頭,他的腦海裡麵已經想著該怎麼跟左奇解釋因為他用儘了全力,周瓏光在與他對決時不心被他給殺了。
連智生現在真的是無比慶幸周瓏光隻是一個吊車尾,若她是高手,就算他們連家深得左奇的器重,也不一定能夠逃過重罰。
連智生腦中拚命的編織著理由,卻沒發現那遲來的慘叫聲並沒有發出,取代它的是一聲清脆的“叮”。
連智生是在大廳的鐘擺響了後才跟隨著鐘擺晃動的聲音醒來的,連智生如夢初醒的看向剛剛瓏光站立著的方向,奇怪的是,前一刻,她在這站著,下一刻,她還是在這站著,就連站立著的姿勢也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
這讓連智生突然生出一種他剛剛根本就沒有把匕首甩出去的錯覺,可是他明明甩聊,他還清楚地記得那把匕首是他平常的慣用匕首,隻要看見那把匕首,就能知道它的主人是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連智生不解的看向周圍,在瓏光站立著的位置附近,他沒有發現匕首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