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光的手掌被刺贍事就這麼告一段落了,左近侯也有想過要處罰刺傷她的人,隻是在知道那人是連家的人後,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不得不讓這件事暫且告一段落。
兩人走在幽靜的道上,左近侯突然停下來朝瓏光歉意一笑,“對不起,你明明幫我擋住了攻擊,可我卻隻能把連智生放了。”
前麵有一個亭子,瓏光順勢走到亭子裡麵坐下,“沒關係,反正我本來就沒打算要去追究。”
在左近侯看來,他是主,瓏光是仆,現在她越過他坐在亭子裡麵,這很明顯就是在生他的氣。
他順勢往旁邊一坐,“其實我之前把你叫來,為的就是連智生家的事。”
左近侯話的時候心觀察著瓏光的表情,見她始終不為所動,他歎了一聲,視線落在遠處的蓮花上,“昨我們在陳伯的房間裡麵發現了一個盒子,那盒子裡麵藏有一本筆記本,寫的都是有關於連家的事,陳伯懷疑連家的底細,覺得他們在左家受支家重傷之後崛起這件事上事有蹊蹺。”
“具體的我已經讓左奇安排人去調查,隻是你在這裡待的時間比我多,對左奇的脾性應該比我要清楚,那你應該知道左奇對於連家的寬容和信任。這件事恐怕難查。”
瓏光扭頭看了一眼左近侯,見他的臉上滿是惆悵,她眼神一閃,不自在的撇過頭。
實時陳伯的房間裡麵哪有什麼上鎖的盒子,那是她趁亂放進去的,至於存放在那裡麵的筆記本,自然也是她親手製造出來,為的就是要推進劇情,讓左近侯懷疑連家。
隻是現在看見左近侯為連家的是惆悵的樣子,瓏光竟莫名的覺得有些心虛。
“咳,”瓏光清咳一聲,“反正我在左家也沒有什麼事可做,你的這個任務我會接下,不過相應的,我想要一個適度的自由。”
白了,她就是想要以下犯上。瓏光從來沒在彆人之下,也不習慣在彆人身後跟著,什麼奴仆之類的事她一點也不想做。不求能夠越過左近侯,她隻求能夠跟他同級便好。
左近侯自然是沒有聽明白瓏光的心思,在他看來瓏光就是瓏護衛,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比彆人要親密,但階級還是存在的,她所的適度自由應該是指不要過分乾涉她做的事吧!
左近侯點頭,“可以,你要做的事,我答應你,我不會過多的乾涉。”
看來左近侯是誤會了她的話,不過沒關係,就算他誤會了,她還是會以她的意思去做。
瓏光應下了左近侯的任務,剛好看見連智生從門口經過這邊,瓏光朝左近侯點零頭,悄無聲息地跟上連智生。
走在瓏光前麵的連智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後多了一條尾巴,他現在還在被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衝擊著。
他之前想的果然沒有錯,那個萬年吊車尾與左近侯的關係不一般,看這兩人現在都明目張膽的在亭子約會了。
想到這裡,連智生眼中的不屑越發濃鬱。難怪那個萬年吊車尾的語氣那麼大,原來是找到了一個靠山,知道會有人為她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