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跟那個女人相處的時間最長,關於那個女人現在躲藏在哪裡,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躺在大床上,左天奇等他一眾子孫散去後,才低聲向左近侯打探消息。
左天奇怎麼也沒想到他已經步入花甲之年,竟然也會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被那個姓周的女人錄了音,想想前幾天他還在對方麵前虛與委蛇,左天奇的後背就忍不住直冒汗。
這是多麼錯誤的決斷,如果對方狠起心來,沒準會在四下無人之時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裡,左天奇就不得不慶幸起來,幸好他本來就有讓人跟著的習慣,就像是他現在躺在床上休息,這房門外還有兩名精乾的高手守著,外人想要進來,那還得先問過那兩名高手。
聽左天奇說起了大廳上的錄音一事,左近侯心裡也是一陣後怕。
想想前幾天瓏護衛看向他的目光,從她的目光裡麵根本就察覺不到一絲異樣,是一個如此深沉的人,她把自己偽裝得太好了,明明在心裡頭是怨恨著他們的,卻能笑著向他們彙報消息,這樣的人又怎能不讓人感到害怕。
左近侯想起過去的種種,真為自己現在還能安然的活著捏了一把汗,真不知瓏護衛當初是怎麼忍的,竟然能在麵對計劃著殺害自己的人時還能麵色如常,想來瓏護衛一定是一個十分有忍耐力的人。
左近侯眼中的精光一閃,突然覺得自己想要除去瓏護衛的決斷是如此的正確,把這樣一個有才有武又理智的人留在身邊,就算她現在不會起任何異心,也難保她在日後不會起。
現在一心覺得除去瓏光的決斷是無比正確的左近侯沒有想過,那之所以能在這個時空安然舒適地活著,這一切的背後少不了瓏光的安排,四龍盤的事也是,如果不是瓏光的計劃,左近侯絕對不能如此順利的趕劇情,隻差漢子把四龍盤交還給左家這一步就能拿到四龍盤。
隻是瓏光為左近侯做的這些事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左近侯滿心滿眼隻想要除去瓏光這個能威脅到自己生命安全的人,卻沒有想過就是沒有他的殺心,瓏光斷然不會報複。
左近侯略一沉呤,這才回過神來搖搖頭,“平日裡我去哪瓏護衛就會跟到哪裡,沒感覺她有什麼秘密基地的東西。”
左天奇沉默了,連左近侯這個平日裡跟周瓏光最熟悉的人都不知道她會藏在哪裡,那還會有誰知道?要知道她是一個吊車尾,平日裡在左家就沒有什麼交好的友人,不過這也隻是他的推斷而已,沒準這裡有誰是跟她交好的。
心亂如麻的左天奇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種小概率事件上麵,略去瓏光的藏身地點,左天奇才注意到大廳上的錄音有些蹊蹺。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計劃要把那女人解決的事是在三天前就商量好的,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得知我們要解決她的事,那這段錄音大概率是她錄下,隻是這該怎麼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