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瓏光可以笑的話,她現在早就冷笑了,隻是這左家大小姐大概是因為左夫人當年強行提前將她生出來,影響了她的發育,導致她在出生後就麵癱,哭和笑都做不出來。
“原來是這樣。”瓏光抬手,示意候在一旁的冬棗把她給扶起來,“我沒想到小綠芽你跟二小姐院子裡麵的人關係挺不錯的,那你看這樣怎麼樣,我向二小姐提出請求,讓她把你收進她的院子裡,這樣你就能跟你的好姐妹團聚了,有人能陪你聊二小姐,再也不用在我耳邊說這些東西。”
小綠芽愕然,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事竟然會越鬨越大,讓她去二小姐的院子裡麵做事,先彆說她在這小姐院子裡麵有沒有好姐妹,就算是有,她也是千萬個不願意去二小姐院子裡麵做事的。
那二小姐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刁蠻,那些下人做錯事了,輕則扣一天的工錢,重則受鞭刑和不許吃飯,而且那二小姐一天一個樣,需要做的事又多,去她的院子裡麵做事那工錢是多了,但絕對沒有她現在在這邊做事般輕鬆。
“大小姐,奴婢知道我嘴碎,可是奴婢這都是為了小姐你好,關心小姐你,小姐你就大人有大量饒過了奴婢這一次,奴婢保證下次不會再說,再在你身邊提起二小姐的事。”
小綠芽早已哭成了淚人,那眼淚跟不值錢似的拚命從眼角滑落,滴滴嗒嗒的很快就潤濕了地麵。
瓏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小綠芽見瓏光依舊沒有動搖,生怕她是真的想要把她送去二小姐的院子裡做事,小綠芽急得拚命的給瓏光叩頭。
小綠芽的每一叩都是用足了勁,一次磕得比一次大聲,沒過多久,小綠芽的額頭上就見了血,紅紅的貼在她的額頭上。
瓏光直視著小綠芽那被鮮血塗紅的額頭,漸漸的,眼力極好的她發現了一點微妙。
小綠芽額頭上的傷並不是磕出來的,而是被指甲或者是什麼尖利的東西劃破了皮。
一旁的冬棗沒有看出來小綠芽額頭上的傷有何不妥,有些不忍的彆過了頭,前麵守著門的丫鬟也有些不忍,紛紛側了一下頭,儘量讓自己的耳朵聽不清這裡麵的情況。
見此,瓏光在心裡冷笑一聲,鬆開冬棗托著她手臂的手,瓏光一步又一步極其緩慢的走到小綠芽麵前。
蹲下了身體,瓏光單用一根手指就停住了小綠芽不斷往下磕的頭,食指挑起小綠芽的下巴,瓏光麵對麵直視著小綠芽的額頭,垂下眼,毫不意外看見小綠芽心虛避開的眼神。
“小綠芽,你這額頭上的傷,傷得可真是奇妙,看著不像是用力磕出來的,而是像用指甲劃破的。”
瓏光說著抓住小綠芽就要往後縮的手,把她的手指抬了起來。
“原來是用指甲劃破的,你看,這上麵還留有血跡。”
“回……小姐,我剛剛的確是不小心劃到額頭,不過我沒留意傷口有多深。”
“你放心吧!這傷口劃得非常深。”瓏光放下手,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你們都聽著,以後,小綠芽的工作便是負責清理院子裡麵的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