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光不知道左蕊然現在在後院裡麵做什麼,更不知道她把那五個下子全部都收到自己院子裡,她做的這一切隻為今天在後院發生的事不會傳到彆人耳中。
不過知不知道都已經無所謂了,瓏光早就對左大小姐在這個左家的不公當做是理所當然,當然,這個理在其他的地方是一點都不合理的,隻有在左家才是合理的存在。
從剛才那些人的態度便可知,這左家上下已經默認左大小姐的地位遠比左二小姐要低上好幾級,在左家,左二小姐的權利要比左大小姐要大。
那麼瓏光就算是不知道後院在她走後發生的事,也知道今天在後院發生的一切最多隻會傳進左老爺的耳中,而左老爺就算聽了也不會幫她主持公道責罰左蕊然,他隻會感歎一句左蕊然的性子還是這麼的野,她在左行錢莊的磨練還不夠多。
冬棗扶著瓏光進了內屋,見那個喚作至尊寶的新奴還要跟進來,她立刻朝他瞪眼,“我說你這人怎麼那麼的不會看眼色做事,剛進左府就頂撞二小姐就算了,現在我們大小姐幫你求情,讓你免一橫死,她現在要進屋脫衣處理傷口,你還要跟著進來,究竟有何居心。”
“什麼,我能有什麼居心,那女人的身體不過是一串數據,我早就看過了。”
幸好至尊寶後兩句是小聲嘀咕,再加上冬棗已經不想聽他說話,連看也懶得看他一眼,直接啪地一聲關上了房門,把他隔絕在外。
門外,支歧玉姍姍來遲的跟了上來,至尊寶隻是看他一眼便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又想起他好像就是那什麼所謂的男主角,嫉妒之下看他是越來越不順眼,看他也沒有什麼好臉色,隻拉著一張臭臉站在門外。
至尊寶的厭惡非常明顯,支歧玉又我可能感覺不到,隻是他並沒有多想,隻覺得至尊寶對他是不是有些什麼誤解,否則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就討厭他。
還有他的存在也有些奇怪,按理來說,在這些小姐的身邊,隻要有一個可以跑腿的家丁便可,可是瓏光現在身邊已經有了她這位得力的跑腿工,還從管事那邊要來了一個簽了賣身契的下人。
關鍵是這個下人一上來就頂撞了左蕊然,說她不是什麼東西,這換誰誰敢要這種根本不會看場合說話的下人,偏這個左家大小姐就是一個另類,竟然強行的從左蕊然手下搶了這人。
不知道她接下來會給這位刁奴分派怎樣的任務。
至尊寶和支歧玉一左一右的在門外站著,一個拉著一張臭臉,一個神色複雜,不知道正在思考些什麼。
屋內,冬棗剛為二退下身上的衣裙。
瓏光裹著一床被子,聽到聲後響起的抽氣聲,他便知道她背上的傷痕有多麼的觸目驚心。
其實那不痛,一點也不痛,現在的她是一個失去所有感覺的人,不怕痛,也感覺不到溫度的變化,不知現在身上是冷還是熱。
“小姐,”冬棗在瓏光身後帶著點哭腔說,“要不然我們還是請大夫過來看看吧!你這傷傷得實在是太嚴重了,那二小姐也真是的,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條那麼陰毒的鞭子。”
“冬棗,我記得我之前已經說過了,這件事不能驚動左家的外人,若是讓那大夫看見我這背上的傷,他離開左家後會跟外麵的人怎麼講。”
“那我們就讓他不能跟外麵的人說話。”冬棗的眼中閃過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