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重複一次又一次。
不同於彆人製卡,瓏光製卡的時候不喜歡給自己太多的機會,所以她每次製卡用到的都是真正的卡木,而不是普通的木塊,更不是一張紙。
瓏光刻得十分認真,直到外麵天色大亮,她才鬆開筆,回到床上被子一卷就睡過去了。
自然醒來後又是繼續手上的雕刻,待到晚上,外麵又是一副大雪紛飛的樣子,她才起了玩心,跟昨晚一樣,故意打開門假裝要外出,一次又一次的挑撥外麵那些守衛緊張的神經。
齊言似乎已經默認了瓏光這種與她冰冷外表給人的感覺不同的行為,非常有默契的守在小窗前麵觀察著。
時間過得飛快,瓏光每天都重複做著一樣的事,五天就這麼過去了,而那些守在外麵的人在經過瓏光無數次的挑逗之後,他們終於懷疑起瓏光。
他們懷疑心很重,卻不怎麼相信自己的判斷,直至今日依舊耐著性子守在原地。
弗洛伍德是這支四人隊中的領隊,他們接到的任務是好好監視住在這間小木屋裡麵的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如果她要外出的話就立刻派人跟上,如果沒有則要好好觀察小木屋裡頭的動靜。
弗洛伍德知道上頭為什麼要指示他們這麼做,他們做這麼多事不過是想要逮到那個叫齊言的男人。
根據可靠的消息,那個叫做齊言的男人不知道被誰藏在了哪裡,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從小木屋裡頭離開的,他們所知道的唯有他現在不在這間小木屋裡頭。
那這個女人就是他們現在唯一的一個線索,隻要她去找齊言,就可以帶領他們找到齊言。
弗洛伍德知道上頭十分重視齊言,所以從五天前接到這個任務開始,他沒有一刻的神經是放鬆的。
隻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住在小木屋裡頭的女人似乎一點也不簡單。
她可以一直不出門,她家的門他觀察了那麼多天,一次也沒在白天打開過,晚上倒是經常開開合合的。
不過他嚴重懷疑那隻是那個女人在戲耍他們的手段罷了,他知道這外麵有人正守著她,正因為如此,她才沒有離開這間小木屋,以防有人趁她不在的時候跑進去。
弗洛伍德也知道,根據上頭的報告,這個女人並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她的身手了得,不需要用到卡片就能夠擊敗那些傀儡,要知道那些傀儡都是被精心製造出來的,就連他也隻能勉強打斷一個傀儡的行動。
正是因為這個女人身手不凡,他們才不能采取硬攻,隻能在這外麵守著。
不過,繼續按兵不動的守著到底不是個辦法,不動這隻會消耗他們的優勢,如果接下去還是這樣的話,他們恐怕得考慮行動才行了。
弗洛伍德皺著眉頭思考著,一片小小的雪花飄到他發紅的鼻頭上,弗洛伍德煩躁地抹開,手剛拿開,那道白天緊閉著的房門又在晚上打開了。
這仿佛是固定的事一樣,每一天的夜晚,在大雪下得最大的時候,那道緊閉著的木門都快被人從裡麵打開,露出一長條明黃色的光,接著從裡麵會走出來一個裹著大衣的少女。
弗洛伍德對於這一幕已經是非常熟悉了,要說有什麼不熟的,唯有那個少女的臉,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每一次都隻能看到一個光潔的下巴,有時甚至隻有一個帽頂。
弗洛伍德抬頭看了看天上下著的雪,他們在這邊蹲了五天,這雪就一連下了五天,從未間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