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三天,四天……漸漸的,小男孩沉迷於製作像雪人的布娃娃中,所花的製作時間越來越長,他房間裡麵堆積著的布娃娃也越來越多。
它們都會動,它們會打架,會嫉妒,會生氣,它們生氣小男孩為什麼在給了它們生病後卻不理會它們?嫉妒他心中隻有雪人這個朋友。
終於有一天,那些布娃娃爆發了,它們聚集在一起,把小男孩推出門外,關上了門。
此時正是大雪紛飛的時節,外麵冰天雪地的,小男孩在外麵過了沒多久後就變成了冰雕,現在的他,再也給不了一個溫暖的擁抱。
“這個是什麼破故事?我是這裡麵的小男孩?”
宋善君滿臉不屑,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是怎麼想的,他突然喊著說:“我要改名字,我決定了,我現在不叫宋善君,我叫塔得得得,就跟那個家夥的名字差一個字。”
“隨便你。”如宋善君之前所說的,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叫什麼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知道彆人叫的人是自己。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剛剛說的那個故事的結局怎麼是這樣?難道不該是個快樂又幸福的結尾。
比方說那些布娃娃最後原諒了那個小男孩,把已經凍僵了的他抬進屋子裡麵,給他擁抱幫他取暖。
我就覺得這個結局挺幸福的,起碼雪人做不到的事那些布娃娃做了,而且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安慰?”
“安慰……”瓏光看了看路邊立著的牌子,“如果你想要安慰的話,我現在可以讓你下車接受那些伊人的安慰,畢竟你們已經許久沒見麵。”
塔得得得心一驚,迅速扭頭看向窗外,看見那些熟悉得讓他想要忘記的景物,塔得得得隻覺得一陣頭皮發麻,連忙搖頭。
“不要安慰了,我覺得那個結局就挺好的,你快點把車開走,不管路上遇見誰都不要下車,絕對不能下,記住了嗎?”
“哦,原來你之前在路邊攔下我是從這裡學的,怪不得我總覺得那麼奇怪。”瓏光看了一眼鏡子,隻見塔得得得像是生怕被人瞧見他似的躲在了椅子下麵,慫得像隻烏龜。
瓏光輕笑一聲,坐在她旁邊的塔得得多也發出了取笑的意思,現在塔得得多語十級的塔得得得當然知道塔得得多這是在取笑他,可是他現在正在度過人生的第三次緊要關頭,有些事當然是能忍則忍。
在瓏光的輕笑和塔得得多的取笑中,一輛白色的跑車駛進了伊人鎮。
這裡也充滿了童話的色彩,路兩旁的房屋色彩斑斕,什麼顏色都有,唯獨少了白色。
瓏光好奇地打開了車窗,一陣像是烘烤過後的堅果的香味飄了過來,緊接著是糖果的甜味,後調還有巧克力的苦澀,聞著就像是一杯堅果巧克力飲。
車子再向前進了兩百米左右,瓏光聞到了香濃的奶香味,似乎是誰家的餅乾剛剛出爐了。
“真香,我現在終於知道你之前為什麼會在這邊停下來了,我也好像在這裡停下,你說那些姑娘會不會請我到她們家裡做客?享用下午茶,即使我是個女人,不是男人?”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告訴你,彆看這裡聞著香,這裡的女人可狠了,千萬彆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