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說的劉老師,他的全名是什麼?沒準是我也認識的大師。”瓏光盯著夏雨荷垂放在身側的手問。
夏雨荷抬起了她的手,“對啊!我到現在才想起,我還有跟你說我們的老師叫什麼。劉青鬆,這是我們老師的名字,真名。”
“劉青鬆?”歐陽豪傑驚訝得睜大了眼睛,“就是那個身價過億的藝術家。”
走在最前頭的夏雨荷笑了,似乎在笑話歐陽豪傑對於她老師的定位。
“劉老師他的身價的確很高,不過他有的不僅僅是錢而已,還有他的手藝。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劉老師的手藝在外圈上也被很多人欣賞著,有不少人慕名前來,千方百計的想要跟劉老師說話,為的隻是能請他雕刻一件木雕,好用來送禮或者放在自己的家裡收藏。”
夏雨荷說到這裡的時候,歐陽豪傑拉了拉瓏光的手,“光隊,我看那些買了這些木雕的人明天要賺大發了,畢竟藝術品這種東西越是稀有就越是值錢,現在他們的創作者已經死了,那那些木雕的價格至少會翻上一倍。”
歐陽豪傑在瓏光耳邊嘀咕著,那激動的語速仿佛正在後悔著他之前沒有收藏彆人的作品。
瓏光歎了一聲,沒有回話,但歐陽豪傑已經從她那沉默的反應裡麵看見她的臉上多了幾條黑線,他識趣的退下,沒再她耳邊嘀咕。
就在這時,走在他們最前頭的夏雨荷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抱歉!你們剛剛說話的聲音太大了,我已經全部聽見了。”
“啊?”歐陽豪傑尷尬地往瓏光身後一縮,小聲的在瓏光身後嘀咕著,“她怎麼全都聽見了?”
瓏光沒有回頭回答他,因為就在他跟她說話的時候,夏雨荷已經把他們帶上了二樓,他們現在走的就是最後一級樓梯,越過了這個樓梯後,他們就算到達二樓了,也就是說,歐陽豪傑躺著的地方就在不遠處了。
歐陽豪傑扯著瓏光的手上樓,生怕夏雨荷又回過頭來說他們什麼。
瓏光用鼻子不悅地發出了一聲歎息,“歐陽豪傑,你不要在走樓梯的時候拉拉扯扯好不好,這樣很容易踩空摔下樓的,再說了,你怎麼知道夏雨荷真的聽到你剛剛說了什麼。”
“可是她不是說她已經聽到我說什麼了?”歐陽豪傑嘴巴嘟起,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瓏光賞了他一個白眼,“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怎麼知道她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假的,她又沒有開口複製你說的話,歐陽豪傑,你太容易相信人了。”
聞言,歐陽豪傑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他這種就是典型的在彆人背後說話卻又不肯承認。
瓏光見他已經鬆開了手,勸導他說:“歐陽豪傑,你要是真的害怕對方會聽到你說的話,你當初就不該說出這些話,你不說就不用害怕彆人會不會聽見了。”
“可是我就是想說。”歐陽豪傑在瓏光身後小心地說了一句。
瓏光現在已經懶得再去管他,她快步跟上已經把他們甩得遠遠的夏雨荷,看著她站在工作室門前想打開門卻發現門已經上鎖了。
“怎麼回事?這門怎麼被上鎖了?”夏雨荷說著用力地擰了兩下門把。
夏雨荷的表情不像是在演戲,她是真的是第一次發現這門已經被人上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