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工作人員已經搜查得差不多,劉青鬆的身上也蓋了一張以示尊重的藍布,而那個圓形木雕作為凶器,已經被取證人員拿走了,現場剩下的隻有一個黑色的標記牌,上麵標有數字一,其它的在劉青鬆留下來的血跡上麵,也分彆放有標記牌。
在瓏光先前的提醒下,擁有不同色差的圓形印記上麵也被標記了。
“沒想到隻是一會的功夫,這裡麵就大變樣了。”夏雨荷有些感慨的說,仿佛她現在不是作為嫌疑人陪同他們一起上來的,而是像瓏光剛剛說的那一部電影中的那個具有醫學知識的遊客類似的身份陪同著他們。
瓏光站在那個巨大的木架前麵,仰起頭,像藥架子一樣的木架,被分隔出許多個小格子,從下至上以從寬到窄的順序排列著。
“最下麵放一些比較大的木雕,最上麵放嬌小的。”瓏光從上至下指著那些由小到大的木雕,開玩笑的說,“如果這些大一點的木雕是放在架子上麵的,或許凶手就不用費儘腦汁的想該怎麼讓劉青鬆的後腦勺撞到那個圓形木雕上了。”
夏雨荷解釋著說:“大一點的木雕被放在最下麵是必然的,如果兩方的順序顛倒,大的放在上麵,小的放在下麵,那架子的重心就會移至木架的上方,導致下方底盤不穩,很容易倒下。”
“夏小姐對這座房子裡麵放著的東西可真清楚,連一個架子也能了解得那麼清楚。”瓏光語氣淡淡的說著,可以聽得出來,那裡麵沒有任何想要諷刺的感覺,她隻是就事論事的說著。
至於怎麼想她為什麼要這麼說,就靠彆人的理解能力了。
夏雨荷收起了笑容,“因為我經常要跑到這裡麵工作,對於這座房子的布局,我當然要比你們這些剛來的人要清楚,可以說,在老師的所有學生裡麵,我對這邊是最了解的。”
瓏光偏頭看向夏雨荷,隻見她的臉有些苦,一點也沒有因為是最了解這座房子的學生而感到自豪。
換作是不知情的人,他們或許會覺得夏雨荷現在是在顧慮著自己對這個房子了解得越清楚,她的嫌疑就越大,可是瓏光知道的,她顧慮的根本就不是這個,而是她根本就不想要如此的了解這座房子,一切都是身不由己,不過,這不是她犯下罪行的理由。
在瓏光眼裡,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做錯了就是錯了。
“夏小姐你知道我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是單身嗎?”
欣賞著那些雕刻精美的木雕,瓏光突然問。
夏雨荷皺著眉頭搖頭,不明白瓏光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這個。
歐陽豪傑也疑惑的看著瓏光,不過在他的眼中,除了疑惑之外,還有濃濃的好奇。
“因為在我處理的這麼多案件裡頭,大部分都是源於情殺,丈夫背叛老婆,老婆背叛丈夫,情人背叛情人,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那個吊燈的案件嗎?這種案子我見過很多。”
深吸一口氣,瓏光放下了手中雕刻精美的木雕,“愛情可是很容易讓人瘋狂,失去理智,所以我從剛剛開始就在想,我們現在調查的這起案件,有沒有可能也是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