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見晚沒有一點猶豫,直接將靈力丟了過去,靈力順著宗音娟的方向過去,攪動起周圍的空間,就要到她的頭部,以一種奇怪的弧度繞過了宗音娟。
“當著這麼多人都敢違背宗訓,膽子不小啊。”
未見有人落地,但是一聲輕笑帶著些許魅惑湧入現場人的耳中,叫人覺得莫不是哪來的男妖精。
此聲音,江見晚並不陌生。
“譚師兄。”
“譚師兄!江見晚她先動手的!你可是看見的!”宗音娟惡犬先告狀。
譚師兄長得有些陰柔,五官過分精致,狹長的狐狸眼微垂,視線停在自己修長的手上。
聽到宗音娟的氣衝衝來告狀,嘴角向上揚。
“喲,是誰惹這麼可愛的宗師妹生氣了?”說著和江見晚眼神對上,還朝她一笑,隻是眸光中帶點一絲難以察覺的逗弄心思。
江見晚知道他這是生氣了,他雖然看著不怎麼靠譜,卻最是恪守宗訓。
最恨宗門內部互毆,所以看似隻責備她,實則兩個人都被罵了。
但很顯然,另一位不這麼覺得。
“江見晚知罪。”
她沒有辯解,也沒有因宗音娟算計自己生氣,從小就這麼折騰到大,譚師兄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頂多口頭訓斥幾句。
譚師兄心頭一動,想到些什麼,於是開口:“江師妹,這可不好就這麼揭過。”
江見晚抬頭:“譚師兄何意?”
“我聽說,你師姐近日即將回宗複命,還得請她尋我一敘,方可定罪。”
“定什麼罪?”
磁性的聲音在空曠的地響起,眾人抬眼看去,最前麵的高地上又多了一人,那人摸著白胡子,笑嘻嘻地看向這邊。
譚師兄收起不正經,規規矩矩行禮,沉聲道:“無罪無罪。”
宗音娟卻偏偏不想就這麼過去了,朝著上麵就是喊道:“蓮澤君!你家弟子欺負人,你不管管嗎?”
剛說完,上邊的眾妙就沉下臉,偷偷地指尖一點,就將宗音娟禁言。
這徒弟是被寵壞了,什麼都敢衝上去。
眾妙嘀咕著,然後悄悄瞟了一眼目前依舊笑顏的蓮澤君,更加不安。
宗音娟還要繼續說些什麼,嘴唇不斷變幻,卻始終發不出聲音。
反應過來的她看向眾妙仙尊,和他一對視上就立馬收到他警告的眼神,忿忿不平地閉上了嘴。
蓮澤君語調往上揚了揚,笑著開口:“你這不是哪都沒傷去?怎麼就說我家弟子欺負你了?”
宗主摸著長長的胡子,咳了一聲,試圖將話題轉過來:“我說……”
“再說了,欺負就欺負。我說眾妙,能不能管管你家徒弟,這一個兩個的,全找我那乖乖的徒弟們麻煩。”
眾妙本來就不怎麼陽光的氣質一下子又壓抑點,眼神就怕是化成飛刀給宗音娟砍成片片,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
“是,蓮澤君說的是,我回去便好好教導。”
提到教導二字還特意加重語氣。
宗主又重重咳了一聲,附上靈力將聲音都傳到每個角落。
“五年一次的曆練即將開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