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地盤還想找事?給你敬酒你不喝,要喝罰酒不成?不給主人麵子的客人,我們會讓他學會如何尊重本地的主人!”趙勝慢吞吞的把杯裡的酒一飲而儘,隨後又讓秘書給倒滿了。
瓦裡希見趙勝雖然大聲喊叫,但是氣勢倒是挺沉穩,有想壓他一頭的意思。他明白這趙勝是故意找茬的,對方一直在等機會和自己正麵開戰。
“趙先生,即使這是在中國,我也不怕你,我可是合法的渠道進入中國旅遊的蘇聯乾部。如果我出事了,這可是外交大事!”瓦裡希膽氣頓時縮了幾分,換做是在他自己地盤上,他要弄一個人,隻要不管灌酒,灌醉了扔到野外,蘇聯的野外和街頭哪年不凍死萬把個醉鬼?
趙勝淡淡一笑,一口又把酒喝光了,不過這次他沒有讓秘書續酒,黃酒度數雖然不高,但喝多了也不好,這些年跟林總當保鏢,趙勝也是賺了幾百萬的積蓄。而林總給他富貴,讓他獨當一麵,又是獲得了千萬資產。而且,跟走私商合作太愉快了,他們都是帶著現金或是以貨易貨,不存在什麼賒欠。賣給走私商的貨物,不賺個50%的毛利潤,都不好意說自己在做中俄邊境的灰色貿易。所以,現在僅僅是一個月,趙勝就賺了1000萬以上。估計,一年保守要賺上億。
所以,未來的億萬富商,不僅僅惜命,而且,僅30多歲就開始講究養生了。比如,黃酒裡麵加枸杞、野人參。可惜,這些毛子不懂享受,白費了他的上好的藥酒!
“這樣吧,生意就應該有談生意的樣子,我這人呢,最講究義氣!我的朋友就跟我自己的家人一樣,誰要威脅我朋友,我肯定恨不得搞死他!瓦裡希先生,來者不善,一看就是用暴力手段威脅過我的朋友,所以,今天我必須要劃出道道,了解這場恩怨!你贏了,今天不給我麵子和得罪我朋友的事情一筆勾銷。我贏了,你則需要付出一點點代價,略作小懲!”趙勝說著就站起了身,隨後向著另外一個屋子走去。
瓦裡希不知道趙勝在搞什麼名堂,但是他不去的話就顯著好像怕了他似的,所以瓦裡希整理了一下便服,隨後也跟著走了過去。
反倒劉翠芳和伊萬諾夫兩人有些哆哆嗦嗦的,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趙勝是怎麼想的,怎麼突然要跟瓦裡希賭一把?賭什麼,如果輸了該怎麼辦?
而且,如果將瓦裡希整的太狠了,他回去後會不會報複?
進了房間,瓦裡希發現趙勝將這裡設置成了地下賭場的模樣,裡麵有老虎機和百家樂,隻不過這裡是不對外開放的場所,隻供趙勝和少數客人娛樂。
“來吧,你隨便挑,說賭哪個就賭哪個,省的說我欺負你。”趙勝拿著被熏好的雪茄,愜意的抽了一口。
瓦裡希看著這些機器,其實他熟的很,畢竟在軍營裡他們一旦想放鬆了,也會去蘇聯開設的地下賭場,在那裡,軍人很占優勢,因為他們時常會賭輸了然後不給錢,賭場要是追的太急了,軍營裡麵跑出一隊全副武裝的大頭兵,那些討債的就慫了!
不過今天瓦裡希卻有點不敢玩,因為這裡是趙勝的主場。
“我玩你們中國人最愛玩的骰子。”瓦裡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之後,他決定選一個最簡單的,畢竟骰子這東西靠運氣的成分居多,而且他自己帶了骰子,他不信這樣趙勝還能在這上麵動什麼手腳。
“好啊,安娜,你去把我們的象牙骰子拿來。”趙勝聽了之後也沒有驚訝也沒有反對,很平常的就讓秘書去拿骰子了。
“不用了,我這有,我不信任你。”瓦裡希壓根就發現自己現在已經開始怕趙勝了,他也不這種情緒是哪裡來的。
瓦裡希說完之後就讓手下的副官將骰子拿了出來,這是犀牛骨頭製作的,如果這要是被林棋看見的話,肯定會罵他們不保護珍稀動物。
但是在那個時候,大家都是以擁有稀有動物製作的各種東西為榮,因為這是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拿起骰盅,瓦裡希閉上了眼睛,隨後右手開始有規律的搖晃起來,這是他多年玩骰子的一種獨特方法,按照他這個方法可以隨心所欲的搖出最大點和最小點,他覺得趙勝和他賭這個就是沒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