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對吧(1 / 2)

濕濕粘粘的,似乎會上下啃的。

什麼東西?

滕哉戶疑似被舔的手臂。

這一扯,無數叮鈴的鐵鎖發動撞擊的聲音。

滕哉戶感覺有東西在咬她。

意識還有些模糊,不過滕哉戶還是睜開了眼睛。

破敗,血腥麵前的存在這是幾根鐵索,嵌近了麵前這個長著四手四眼,目光凶狠卻無力的少年身上。

看樣貌不過十一,二歲出頭,身軀相當的乾瘦,四手,兩腿還有軀乾都被鐵鉤牢牢的釘在地上。

鎖骨出更是被六根鐵索穿透,血腥淋淋,臟亂低下,又毫無尊嚴。

滕哉戶:喲,這不兩麵宿儺嗎?幾小時沒見這麼拉了。

被釘在地上的兩麵宿儺也在端詳,這個本該死亡的他的食物。

微卷到脖子的黑色長發,棕麥色隻屬於卑賤仆人的膚色,體型相當高壯估測190左右。

眼瞳也是相當常見的黑色,樣貌倒是在男人中相當俊帥充斥則野心和欲望的類型。

不過看墮天看這個男人複活後,那副冷漠的模樣,莫名感覺這人在發呆,有種憨厚的氣質。

這樣的人,放在仆從中都是相當出彩的,再加上那副容貌,怕不是王公貴女都會讓其做為其他事情。

所以在仆人,將這個男人的屍體,丟給他墮天吃的時候。

墮天都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被那些貴族玩死了的。

既然沒死,墮天也不在多管,畢竟他身上的鎖鏈掐在肉中讓他根本沒有多少精力。

加上前幾天吃的一個死去的女人身體還沒消化完。

總而言之就是,他墮天現在不餓。

見兩麵宿儺趴在地上沒有理會她。

滕哉戶也有些好奇的四處看看。

荒涼,腐臭,白骨累累,如同被人肆意對待的貓狗鐵籠。

約莫400米,周遭都被鐵牆給圍了起來,裡麵除了被嵌著的兩麵宿儺和無數白骨血肉外什麼都沒有。

比畜牲待遇還差啊。

滕哉戶看了眼,怏怏的趴在地上,又瘦又乾的兩麵宿儺。

滕哉戶:有點慘,但跟我屁關係沒有。

滕哉戶本就不是個多有感情的人,同理心和同情心更是不存在。

她隻想找點弄清怎麼回事,以及伏黑惠他們在哪。

這麼想著,滕哉戶抬步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隻是剛抬腳,滕哉戶就驚呆了。

這是什麼?

不可置信,完全無法接受的滕哉戶,當著兩麵宿儺的麵,將手探了探。

滕哉戶:!!!

真的存在。

滕哉戶的表情有些癲狂。

她記得自己是女性啊,怎麼會有呢?

滕哉戶此時已經懷疑人生,她再度探了探。

而對麵的墮天則更加無語,他眼睜睜的看著滕哉戶,當著他的麵對墮天進行相當鄙夷的行為。

被嵌著的墮天:雖然我現在地位豬狗不如,但還請滕哉戶,尊重一下我。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滕哉戶不能接受自己是男的,就像她不能接受伏黑惠不喜歡她一樣。

原本還想無視對方的墮天。

再度眼睜睜的看著麵前的滕哉戶,脫下自己的褲子,正巧對著墮天的臉。

墮天:……過分了哦。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身上的鐵鉤將墮天整個身體都貫徹了,能夠活著就是奇跡。

墮天隻能依靠,那些被人虐殺後,不方便處理,丟給他吃的身體維持生命,除此之外他什麼都辦不到。

看著自己下身本不應該存在的。

已經意識到這並不自己身體的滕哉戶:毀滅吧……

不過試了試,滕哉戶發現還會產生變化。

覺得有些神奇,滕哉戶繼續試了試,雖然她學過這些生物知識,但是講的太過片麵,現在自己變成男性了,有些新奇是很正常的吧。

而墮天,從未如此的無力,也從未如此的想要吃人。

就看著滕哉戶如何試到充血的。

過一會,滕哉戶覺得就那樣。

穿好褲子,陡然發現她,好像一直對這兩麵宿儺。

而趴在地上的墮天,已經閉上了四個眼睛,將頭埋在地上。

不知為何,滕哉戶突然看到麵前小可憐般的兩麵宿儺。

她就想惡作劇,就是看到小貓小狗突然想捏捏的感覺,那種比大小的衝動。

畢竟滕哉戶剛剛估測了一下。

變成男人,滕哉戶覺得自己的思想都變得幼稚了。

不過就如一見鐘情與伏黑惠般,滕哉戶向來忠於自己的想法,並會為之實現。

邁開步子,滕哉戶筆直朝著趴在地上的兩麵宿儺走去。

還沒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都墮天,隻感覺頭頂出印下一片陰霾。

隨即墮天就感覺自己,被像是娃娃般提起來,或許麵前的男人是嫌他身上的鐵鉤礙事,竟生生從他身上扯出來四根。

身體的紅肉被勾出,墮天疼得開始流冷汗。

但還沒疼多久,墮天就感覺自己涼颼颼的。

墮天渾身僵硬,然後頭頂就傳來,那男人炙熱的視線盯著他,以及嘶啞又認真的聲音說到:“你不行。”

滕哉戶甩開繁雜的卡在兩麵宿儺身體的鐵鉤,朝著對方東西觀察。

滕哉戶一眼便看出,兩麵宿儺絕對不如自己,心中莫名其妙有種驕傲的感覺。

不過還沒等滕哉戶驕傲多久,那突然沉默寡言的兩麵宿儺,像是受儘委屈,身體氣的渾身發紅,不顧身上的鐵鉤和疤痕,氣急了的光著屁股朝滕哉戶的脖子咬去。

滕哉戶冷漠的看著咬了半天,都咬不動卻已經堅持的兩麵宿儺。

滕哉戶:彆費勁了,小老弟,你身上傷口得血都噴到我身上了。

而兩麵宿儺身體上的血,也確實因為其劇烈的動作,開始瘋狂飆血。

滕哉戶倒無所謂兩麵宿儺死不死的,不過她還是瓣正了對方的臉。

滕哉戶將兩麵宿儺的眼睛當做鏡子,來看這個身體長什麼樣。

墮天被滕哉戶掰過頭,眼中全身滕哉戶的認真注視自己的模樣。

發覺自己被當成鏡子,墮天當機立斷的用手去捅滕哉戶的眼球。

不過這也被滕哉戶輕輕鬆鬆的抓住了。

將兩麵宿儺四個手上的鐵鉤拔下,不管疼得渾身發抖的兩麵宿儺。

滕哉戶看到了這個身體的樣貌。

滕哉戶的評價:不如我帥。

滕哉戶最後看了眼,渾身傷口破裂,衣不蔽體,疼得打顫的兩麵宿儺。

滕哉戶推測她這是回到了,兩麵宿儺的童年了。

雖說在異國空間旅遊還是不錯的,但滕哉戶更關注的是如何找到和她一起穿越的高專眾人。

至於這個弱不禁風的兩麵宿儺,滕哉戶沒興趣管。

她並不是個惡人,對於還未發生的事情,滕哉戶向來不會指責。

從光滑的十幾米高的圍牆利落的翻走。

滕哉戶感受到背後那股炙熱的屬於兩麵宿儺的目光,滕哉戶回頭對著兩麵宿儺,比了個你不行的手勢。

便再不管兩麵宿儺在背後的喊罵,帥氣的逃跑了。

在滕哉戶逃跑後幾小時,身體逐步恢複能動的墮天。

掙紮著爬了起來,身上還有五根鐵鉤沒有被拔下,但這是墮天距離自由最近的一次,他不能放棄。

咬著牙,控住發抖的四隻手,墮天握上了勾在鎖骨上的鉤子,心下一狠。

伴隨著血肉的扯出,劇烈的疼痛,讓墮天半跪在地上。

血液噴灑到地麵,咬著牙齒都在發抖,但這是他的出逃的機會。

忍著疼,墮天一鼓作氣的將身上另外兩個鐵鉤拔下。

隻剩最後兩個鐵鉤了,勝利的希望就在眼前。

可是突來的仆從,拖著屍體進來,看到了試圖逃脫的墮天。

無休止的折磨,手指被拔掉,鐵鉤被從新釘在身體中,皮鞭毆打火烤。

墮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著渡過了這兩天的。

從他計事起,因為四手四眼,腹部長著大口的形象,他便被眾人當成了災厄的象征,無數的羞辱接踵而來。

為了存活隻能喝過路的臟水,吃彆人拋棄的發黴惡臭的食物。

因為是幼童,想要反抗卻被更加殘暴的毆打。

最終被當成牲畜販賣到一戶大家,嫌棄墮天的外貌便是最苦累的活,都嫌高他一等。

最終,因為大家族內的主人殺人,推卸在墮天身上,並將其圈禁折磨,吃那些不行不好處理的屍體為生。

墮天從不抱怨那些人群的殘酷,畢竟弱肉強食,他隻鄙夷自身的弱小。

呼吸都感覺到了沉重,墮天不知道,在遭遇這番毒打後多久先能恢複。

閉上四個眼睛,墮天靜靜的感受自己的心跳,以及翻牆的聲音!

他嗅到了那個變態男的味道了。

而滕哉戶從牆外翻下,看到了比前兩日更慘的兩麵宿儺。

滕哉戶:咋滴在渡劫啊。

與兩麵宿儺的淒慘不同,滕哉戶這兩天過得可謂是多姿多彩。

出去找高專的同學,在路上問路,被人拐了差點被賣掉。

跑出來,到了集市上碰到賣酒的,滕哉戶嘴饞喝了但是沒錢,隻能去打苦工賺錢。

又因為滕哉戶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強,被當成奇人異事圍觀,隨即有個當地的地頭蛇挑釁滕哉戶,被滕哉戶毫無顏麵的揍了。

那幾個地頭蛇立刻找人過來,滕哉戶被一群人強壓,打翻那群人逃跑,隨即被懸賞。

但凡繁華喧鬨的地方,滕哉戶都被懸賞捉拿,最後鬨得沒辦法,滕哉戶隻能躲到小村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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