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遁後太子怎麼瘋了?》全本免費閱讀
夜間。
晏殷從玉山侯府回來後,便將殿內的宮人都遣出。
他兀自將織霧的衣物浸入平日浴手的銅盆中,以清水揉洗在掌心下。
待他自浴房沐浴回來後,伸手從暖爐上拾起來,衣物上的濕痕便已然褪去大半。
可上麵還殘留著淡淡香氣,以及……其他東西的味道。
晏殷眼睫微垂,原本要放下的動作微微頓住。
他的手掌輕而易舉地將這件薄軟衣物握入掌中,即便攤開來,整件衣物也都不是很大。
少女肌膚細嫩如新雪,貼身穿著的衣物麵料也柔軟得不可思議。
她醒來後,必然會發現自己的裙下少了什麼。
從而發現,雪白輕顫的雙腿丨間,柔嫩的肌膚沒有任何麵料遮掩裹住……
晏殷眸色愈沉。
……
昨夜的事情,織霧原本是想裝傻,糊弄過去。
最好短期內都不要再和對方見麵。
可意外就出在,那樣私密的衣物落入對方的手中,她焉能坐視不管?
因而在今日天子讓人送來一盒櫻桃酥酪同她示好時,織霧便讓沉香為自己簡單綰了發髻,又簪了一支粉芍花步搖,接著便匆匆更換上衣裙。
入宮後原本無需任何通傳,可織霧這次卻再不敢如先前那樣隨意闖入。
待宮人將織霧引入茶室後,織霧見到天子卻還想裝傻,口中故作若無其事。
“昨日醉酒之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說罷,接著對上天子幽幽暗暗的眸光,心口好似突然心虛。
少女端起茶水要喝,卻被對方力度不輕不重地按住了手背。
“茶水是熱的。”
織霧不解,茶水是熱的怎麼了?
“阿霧的唇……”
見對方更換來一盞涼茶,織霧這才想到,昨夜他們吻了許久。
而且是在他意識清醒、她意識迷醉的時候……她的唇瓣隻會比上次喂藥時更加明顯。
少女眼睫輕顫,嘴裡下意識道:“也許是我喝茶燙到的……”
說完更加後悔。
這樣說,和當著他的麵欲蓋彌彰有什麼區彆?
她發覺自己越想遮掩便越難遮掩,索性趁著左右無人,小聲道:“我這次來是想……想拿回落在陛下這裡的東西。”
晏殷聽到她的話後,自然清楚她口中的“東西”是什麼。
他放下手中的茶盞,溫聲答她,“昨日清洗過了……”
見少女似要慌張,他解釋,“是我親手洗的。”
沒有旁人知曉。
織霧麵頰愈熱,“那……”
讓他還給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聽見對方語氣恍若慚愧,“可昨夜不慎,又弄臟了。”
上麵不慎沾了他的東西……
所以,晏殷昨夜用了幾次後,手洗淨了,眼下也許還沒有晾乾。
織霧愣住。
發覺他拿那小褲做了什麼……
眼下再想當自己沒來過,都來不及了。
昨日的事情顯然讓天子嘗到了甜頭。
因而猜到她今日會來找自己後,晏殷一番心思自也密密地深斂於心底。
“既然都發生了……”
晏殷轉而同織霧道:“換旁人來也很麻煩。”
他極擅長保守她的秘密。
而且……
“霍羨春說,七次也足夠了。”
他們已經發生過一次了……
還剩下六次。
對外冷酷暴戾的帝王,隻要他願意時,他可以將姿態放得無害,溫柔地用陷阱將少女裹入其間。
他今日穿著淺色月白,更顯的人很純良,映襯著那張麵容也愈發霞姿月韻。
織霧指尖攥緊了一些,被天子輕輕握起軟嫩的手。
他低頭湊在耳邊,溫和勸慰起一些隻有他們兩個人才知曉的事情。
拋卻深沉威儀的帝王身份,他無疑是整個晏朝難尋的俊美皮囊。
微微的溫柔好似春風拂耳。
不管怎麼說,他無疑都是最好的人選……
為什麼不呢?
待美人反應過來……柔軟的唇不知何時與對方薄唇膠纏在一起。
他的話好似蠱惑。
隻要有了第二次,便、便隻剩下了五次……
因而在天子要將她抱去寢殿時,織霧卻小聲道了句“不要”。
不要去榻上。
她怕在榻上,留下的痕跡更多。
然後被旁人察覺……
晏殷喑聲道:“好。”
茶室裡有茶桌,窗子也閉了一半下來。
屋裡的光線卻並不暗。
織霧坐在高高的茶桌上,一旁茶壺蓋子卻一直在響。
她鴉黑的眼睫潮濕,貝齒輕輕扣住下唇,將一聲聲都掩藏在唇齒下。
桌子晃動的厲害,茶水從茶壺裡撒出來後,便流淌到了織霧身下。
天子屈起如玉的指節替她擦乾,可卻越擦越潮。
“彆咬得這麼緊。”
他撫開織霧緊咬住的唇瓣,查看她有沒有將自己咬出齒痕。
織霧伏在他的肩上,無聲的喘。
她似乎不那麼聽話,以至於桌上的茶壺打翻後,茶水溢出來多到將天子也弄丨濕了。
織霧衣裳整齊。
雪白的脊背上卻被一隻手掌撫碰到。
天子的衣袍也同樣整齊。
可衣擺卻堆疊在少女的裙擺上。
內衫被她染濕地愈多,男人眸底便愈是黑濃得可怕。
……
還剩下五次。
這是織霧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借口。
在離宮時,她的腿是軟的,好似架在了哪裡架得太久……柔嫩的雙腿也會因此微微打擺子。
因而她沒走兩步,便被天子抱起。
織霧到底不想人前出醜,便隻能任由他抱入馬車。
“彆……”
織霧阻止天子想要一並入馬車的舉止。
她垂下眼簾輕聲道:“陛下……陛下要親自收拾……”
晏殷頓住。
她臉**扭過麵頰,語氣愈發隱晦,“旁人來收拾,會發覺的。”
桌上殘留的是茶水,還是彆的東西,他們定然都會看見的……
她越想越覺羞臊。
直到天子柔聲答了個“好”。
“我都親自收拾,不讓旁人經手。”
織霧得了他的承諾,這才安心得點了點頭。
大抵是為了彌補天子親自動手收拾東西……織霧隻能任由男人薄唇眷戀地吻過她的指尖,也沒有掙開。
不管是不是一時衝動,既然發生了,總是要將善後工作做好。
織霧也不知是後悔自己這般把持不住,還是後悔自己當時被天子皮囊蠱惑了……
單是為了此事,織霧便回到自己屋裡休整足足一整日都沒有見人。
直到第二日早,禾衣才告訴織霧,阿序昨日來找過她。
織霧不由詫異,“昨日怎麼沒說?”
禾衣道:“小姐昨日發燒,身上一直燙人,奴婢哪裡敢讓小姐操心。”
她昨日要給小姐找郎中開藥,都被小姐拒絕。
織霧訥訥反駁不了,“今日……今日好了。”
禾衣聽罷拿手試了試織霧的額溫,語氣更意外道:“誒?小姐果真好了,沒有再燒了。”
織霧心裡虛得厲害,哪裡受得住她這些話,趕忙便要她去準備車馬。
織霧思來想去卻還擔心阿序會有急事來找自己,因而趕在午膳之前,便又出府了一趟。
阿序一直在藥鋪裡等她。
織霧見到他人之後,便想到了上次他與自己未說完的那些話。
阿序兀自整理著手裡的藥材,緩緩提及,“這次**,便是想與小姐說說,關於瑾王的事情。”
織霧眼皮驀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