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2 / 2)

許多公司都有類似的手段,花姑隻是沒到公司工作過,所以不知道。

花姑接受了杭思潼的說法,跟她約定好下去在宿舍見麵。

杭思潼答應下來,掛斷電話後,她發現賀叔也給她發消息了,說讓她再想想,現在找工作不容易,要真不是她的問題,還是說清楚比較好,農場不至於平白給人汙蔑。

從回複中看得出來,賀叔為人還是比較正直的,他不認為杭思潼這種在麵試時能做到全對的人,會在工作時就不細心了,就算她有錯,也不可能三輛貨車都錯,一看就是客戶拙劣的捉弄。

看著賀叔的消息,杭思潼回道:沒關係的賀叔,我更想息事寧人,前老板的事,是我少不更事背了鍋,但既然過去了,我就不想再提起,下午我去遞交辭呈。

賀叔秒回:你真的想好了嗎?

杭思潼給了一個準確的答複,還向賀叔道歉,說剛來幾天,就給他添麻煩了,賀叔自然一番客氣,說不是杭思潼的錯。

至於梁時清,如杭思潼所想,梁時清沒回她的消息,可能根本沒看到。

隨後杭思潼下樓去找附近的打印店,隨便打了一份辭呈,就去坐公交車上山。

到山上已經是下午了,今天天氣沒那麼冷,杭思潼跑出了一身汗來。

花姑在宿舍樓前走來走去,看得出來很焦慮,但她沒什麼文化,沒辦法給杭思潼出主意。

杭思潼遠遠看見人,直接喊:“花姑,等很久了吧?”

聽見聲音,花姑轉頭:“哎喲,彆跑,這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我剛問了老賀,說這事不算大,隻要有證據就沒事了,可你堅持要辭職。”

“花姑,我隻是不想給農場添麻煩,你想啊,我這次拿出證據來了,證明了我的清白,那對方惱羞成怒,下次讓我背更大的鍋怎麼辦?到時候我萬一沒證據呢?那不是才真的被坑一輩子了?”杭思潼一點點跟花姑分析。

最重要的是,要體現出她麵對強權的無奈,從前反抗不了老板的,現在也反抗不了老板朋友的,這樣倒黴的人,大概隻有她一個。

花姑多少聽明白了,對方現在的做法可能隻是使性子,如果杭思潼硬挺著不低頭,那下次說不定就會選擇打斷杭思潼的脊梁骨。

“怎麼可以這樣呢?哪有這麼做人的?還有沒有王法了?”花姑感覺聽著就已經快氣哭了,可說完後,她也反應過來,就是可以,人家也沒犯法啊,隻是不讓你好過而已。

杭思潼拍拍花姑的後背,伸手摟住花姑的肩:“花姑,沒事啦,你看,我隻是換份工作而已,這幾天就當做是我來農場玩的,要是我自己來,怕是要花很多很多錢才能過來玩呢,現在我體驗的都是員工價,超級賺啦!”

花姑勉強笑笑,歎了口氣:“早知道,就不介紹你來這了,還不如給你介紹去當有錢人家的保姆呢,至少賺得多。”

這話也就隨便說說,知道杭思潼的學曆之後,花姑肯定想給杭思潼找一份能上升、可以體現自身能力的工作,結果現在才好好地上了幾天班,就出事了。

隨後花姑上樓幫杭思潼簡單收拾了她的行李,根本沒住幾天,其實就是把之前帶來的東西又帶回去,還多一套發的被褥。

東西送到了花姑的摩托小三輪上,杭思潼去辦公樓找到自己存的所有數據,先下樓找到花姑,將東西讓她收好後才拿著辭呈上樓去找賀叔,期間有其他員工看她跑來跑去,但都知道她得罪了人,不敢跟她打招呼。

賀叔看到杭思潼的辭呈,還是有些猶豫:“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我聽花姑說,你存了份證據在她那,既然有證據,確實沒必要這麼低頭,梁家的農場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杭思潼笑著搖頭:“沒必要,賀叔,我很累。”

聞言,賀叔便說不出什麼了,普通人都很累,累得沒有力氣反駁,也沒有力氣爭一些可能對自己來說,沒有太大用處的東西。

最終賀叔還是同意了,按照流程,加上私心,給了杭思潼一個月的工資,即使她才做了一周。

杭思潼謝過賀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