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尼伯龍根王(2 / 2)

鐘離看著路明非的窘態,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他原本期待能從路明非口中聽到一些驚人的信息,但現在看來,這個年輕人似乎對自己的身份也充滿了困惑和迷茫。

“這樣嗎?

那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鐘離淡淡地說道,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他明白,就像他沒有將提瓦特的一切告知路明非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保留和隱秘。

路明非急忙解釋道:

“不是不是,是,我也不確定我是誰。”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迷茫,仿佛是一個迷失在茫茫人海中的孩子。

就在路明非下定決心,要將深藏的秘密和盤托出之際,時間仿佛為了他而停滯。

他的身後,一個身著定製西服的少年悄然出現,那是他的弟弟——路鳴澤。

路鳴澤從背後輕輕環抱住路明非,將頭溫柔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憂慮:

“哥哥,你真的打算把我們的秘密都告訴他們嗎?”

路明非沒有回頭,他的聲音堅定而坦然:

“為什麼不呢?”

路鳴澤輕笑了一聲,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

“你就不怕他們知道了真相後,把你當作怪物來追殺?”

路明非毫不在意地回應:

“如果我是怪物,那他們又是什麼?”

路鳴澤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他輕聲道:

“他們不是怪物,怪物隻有你一個,一個非常特彆、非常與眾不同的怪物。”

路明非不耐煩地彆過頭去,

“少給我在這裡打啞謎。

要麼就閉嘴,要麼就滾一邊去。”

路鳴澤似乎早已習慣了哥哥的霸道,他輕笑道:

“哥哥,你還是那麼霸道。”

“那又怎樣?”

路明非挑釁地回應。

路鳴澤無奈地聳了聳肩,

“好吧好吧,既然你意已決,那就說出來吧。”

就在兄弟倆相互調侃之際,那維萊特的聲音突然插入:

“請問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路鳴澤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除了鐘離之外,這個白發的成年男人竟然也能看到他。

他的超思維加速在這兩人麵前似乎無所遁形。

他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

“沒人教過你們打擾彆人談話是很不禮貌的嗎?”

鐘離則平靜地回應:

“按照普遍理性而言,是我們先開始談話的,你突然加入進來打斷了我們。”

路鳴澤被噎了一下,有些尷尬地退到路明非身後,表示他願意聽從哥哥的安排。

他深吸了一口氣,

“好吧好吧,既然你們都能看到我,那我們就好好聊一聊吧。”

隨著路鳴澤的加入,這場原本就充滿神秘的對話更加引人入勝。

鐘離和那維萊特都表現出了極高的興趣,他們期待著從這兩兄弟口中聽到更多驚人的秘密。

而路明非也下定了決心,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要勇敢地麵對自己的真實身份和命運。

在源氏重工的寬闊天台上,陽光明媚,萬物生輝。

路明非站在邊緣,眺望著腳下繁華的城市,他的內心卻並不像這個城市一樣平靜。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轉身麵對其他三人,臉上帶著決然的神色。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仿佛是在鼓足勇氣。

終於,他開口說出了那個深藏已久的猜測:

“或許我就是傳說中的黑王尼德霍格。”

話音剛落,天台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這個平時不起眼的少年身上。

路明非轉向他的弟弟路鳴澤,這個小魔鬼總是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

他期待著從弟弟那裡得到確認或否定。

隻見路鳴澤穿著一身筆挺的小西裝,宛如一個精致的洋娃娃。

他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嗯嗯,是的沒錯。”

這簡單的回應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路明非心中掀起軒然大波。

路明非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路鳴澤,

“等會兒你小子跟我說清楚,你之前不是說過你最恨黑王了,最想要殺的黑王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問和不解。

路鳴澤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收起笑容,認真地看著路明非,

“因為在我眼中,黑王也是一個篡權者。

是他篡奪了我的權力。”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怨恨和不甘。

這種怨恨和不甘就像是一條毒蛇,時刻準備著向敵人發起致命的攻擊。

路明非皺了皺眉頭,他感到有些困惑和不安,

“等會兒,那你又是誰?”

他開始意識到這場對話所揭示的真相可能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那維萊特一直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切,他此刻插話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尼伯龍根王。”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敬畏和肯定。

這個平日裡沉穩冷靜的男子此刻也流露出了深深的驚訝和敬意。

路鳴澤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喲嗬,你居然猜出來了,直覺不錯嘛,二代水元素龍。”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讚賞。

仿佛是在肯定那維萊特的智慧同時也炫耀自己的身份。

路明非感覺自己的頭腦有些混亂,

“嗯,尼伯龍根那不是龍族自己創造的空間總稱?

怎麼又成了某個存在的尊號?”

他試圖理清這一切的邏輯關係但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鐘離則一直靜靜地坐在一旁觀察著這場對話的發展。

他像一個智者一樣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的發生。

此刻他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說道:

“果然如此那麼一切都不奇怪了。”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了然和釋然仿佛是在為這場複雜的身份揭秘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同時他的話語也像是一陣清風輕輕吹散了天台的緊張和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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