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結婚照,又去餐館裡聽著手風琴伴奏蘇聯歌曲,吃了一頓大餐。
騎著車,象是在雲端裡飛,一眨眼,就飛回南鑼鼓巷99號四合院。
顧柏青臉上騰得緋紅,趕緊轉身關了院門。
這幾天他忙飛了,房子經宋團的手,當天就訂下了,又給找了工匠。
他手裡有楚今夏給的戶口本,當下就直接給楚今夏辦下房產證,就把這裡當成新房布置了。
畢竟他們在部隊,按照慣例,幾年後會輪調,那房子不屬於他們,布置太好,浪費時間精力,不如把這裡當新房,精心布置一下。
所以這些天他白天工作,一下班,跟猴子斬斷了尾巴似的,跑得飛快,過來監工,看進度,也是幸好李三牛在這裡幫著監管,所以進度十分的快。
十來天時間,總算清理出個屋樣,能住人了,正好李三牛也走了,院子空著正適合乾壞事。
顧柏青早就打算讓楚今夏來看看,還需要添置點什麼。
三間正屋,東臥,中廳,西書房。
兩間廂房,雜物間,廚房。
屋後左院角,有一個披廈,是衛生間。
一進門,就是一張方桌,四把椅子,俱是紅木所製。邊角有一個放茶葉的櫃子。
左推門,
書房有一張書桌,角落有一張書架,顯得空蕩蕩的。
右推門,
臥室裡有一張架子床,沒有箱櫃的那種,但也有門有頂,柔軟的床單上放著整整齊齊的兩床厚厚的新被子,一床龍鳳呈祥,一床牡丹富貴。
楚今夏正想退出去,被身後的男人一擠,就進了臥室。
她還來不及反對,整個人就被掐著腰,半抱半拖半推半就,一轉眼天旋地轉,她上了床。
“顧柏青,你乾嘛?”說完,她有點想笑。
這種廢話,她問了乾嘛。
顧柏青不說話,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主動撩人就得有心理準備被人回撩。
他身子壓上,發出一聲舒服的感歎:軟綿綿的,記憶裡的觸感,他想了好久。
“你好香啊。”他低沉地親吻著她。
“你好騷啊!”楚今夏受不了這種聲音,全身起雞皮疙瘩:“放,放開我?”
“不放。”
“顧柏青,你手放哪去了。”
“我的手跟著我多年,最辛苦,應該獎賞它,讓它想呆在哪就呆在哪?”
楚今夏哈一聲:“為什麼要用我的肉獎賞你的手。”
“對啊,為什麼呢?”顧柏青耍無賴。
戀愛中的男女說話是沒有什麼意義的,隻是為了享受那種甜甜的耳語氣氛,就像是人們聽睡播是一個意思。
“不要放在那裡,癢……”楚今夏的癢被笑引得變了調。
“癢嗎?哪兒癢,這兒,還是這兒……”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顧柏青,你鬆手啊,我難受……”
“哪裡難受啊,寶貝兒,這裡,還是這裡,我給你按按……”
“你越按越難受啊。”楚今夏哼道:“顧柏青,你頂到我了。”
“唔……”顧柏青不想說話了,他整個人像是烤紅的蝦子,不斷地在鍋裡跳。
楚今夏被壓得就像是一張貓餅,扁扁平平。
然後又被大手翻過來,再被壓上,大手撈她的長腿,想讓她盤上去。
楚今夏不願意:“不要,我躺在這裡像一隻青蛙,翻著白肚皮的青蛙……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