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夏和顧柏青商量著，點了兩個菜半斤米飯。
“半斤飯是不是太少。”
顧柏青覺得這麼多好菜，光他一個人就能輕鬆吃掉半斤。
楚今夏一個月長了至少十斤肉，雖然八十斤看著還是很瘦，但這樣吃下去就要變肥了。
不要等胖了再減肥，現在控製，保證每一次入口的都是美食，都是享受，而不是填飽肚子。
“留著肚子過會看電影可以吃冰淇淋炸米花。”
顧柏青最喜歡她這樣，笑著點頭：“好。”
張鳳之帶著楚嬌嬌走過來：“拚個桌？”
顧柏青點頭：“好。”
顧柏青站起來，將位置讓給張鳳之，坐到楚今夏的左邊。
楚嬌嬌怯生生坐到顧柏青身邊，雙眼恐懼地看著楚今夏，小小的身子微微地顫抖，像是看到什麼絕世大魔王，偶然向顧柏青看一眼，又好像在疑問為什麼他會和她在一起。
她想引得顧柏青好奇，發問，她為什麼這麼怕楚今夏，就可以將楚今夏豐功偉績說一些出來，讓大家看看楚今夏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張鳳之坐到楚今夏身邊：“顧營，叫了什麼菜？”
“紅燒排骨，清蒸魚。”
“全是葷菜，再加幾個素菜吧。”楚嬌嬌怯聲怯氣地道：“姐姐在鄉下估計吃肉吃得少，其實女孩子吃素一些比較好。”
張鳳之點頭，楚嬌嬌點了紅燒海參，醬牛肉，燒羊排，青椒蝦米，清炒空心菜，雞筍蓴菜湯，又點了兩斤餃子，半斤米飯。
楚今夏伸拳掩口，打了個嗬欠，顧柏青關切地道：“你玩累了吧。”
溜冰場上，顧柏青這才發現，原來公共場合也有機會手拉手，他溜得很好，她技術也不錯，東北人，會溜冰一點也不稀奇，兩個人雖然沒有花滑，但楚今夏姿態優美，生機勃勃，美炸了。
整個溜冰場上，無數的男人都看向她。
顧柏青一向覺得自己是大人，但首次發現自己這麼虛榮，喜悅象是浮淺的汽泡，盈滿心間。
一圈又一圈，他一點也不覺得疲憊。
一個小時，他沒怎麼樣，她累到就差狗吐舌頭喘氣了。
等上三輪車，她也沒給他好臉，一路叫喊，就差沒給他幾鞭子讓他快跑。
“是啊。”楚今夏：“好久沒滑得這麼痛快了。”
楚嬌嬌突然問道：“你們去滑冰場了？”
“嗯。”顧柏青回答。
“好玩嗎？”
顧柏青點頭，側過身給楚今夏倒茶，楚今夏喝了一口，整個人往椅背一靠，一手肘撐著椅扶手，一隻手掩嘴，又打了個嗬欠，眼淚汪汪。
她從隨身的小包裡拿出一塊手帕，精繡的可以當藝術品的手帕，就這麼隨便的擦拭了眼睛，還有嘴邊的茶水漬。
“真象一個小孩子，吃完我就送你回家休息。”
“嗯。”
楚嬌嬌手指輕輕拎著張鳳之一點點衣袖，撒嬌：“我們下回也去。”
張鳳之表情很淡的點頭，自帶除我之外皆凡人的優越感。
看顧柏青一直不上勾，楚嬌嬌突然不怕楚今夏了，邀請：“姐姐，我們一起去吧。”
楚今夏不客氣地道：“我沒你這樣的廢物妹妹，端個湯都把自己燙成花狗皮，還汙陷我。”
楚嬌嬌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可，明明是你……”
她氣恨了，似泣非泣地看了一眼顧柏青，意思，你怎麼不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