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此之後,聚過餐的女同學們關係不但沒有越來越緊密,反而個個都有點避著苗盼弟了。具體就是哪怕是苗盼弟主動邀請,寢室裡的女同學們都不再和苗盼弟說話了,也不和她一起吃飯了。
可能有楚今夏那天潑水的功勞。
大家都半清醒地發現吳宵光的事情了。
沒人知道苗盼弟把大家喝醉了要怎麼樣,但後果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被吳宵光摸臉的那個,看著苗盼弟的眼神都有些恨恨的。
苗盼弟自己說未婚,其實和男人同居,那個男人對陌生醉酒後的女孩子動手動腳,人品很不堪。
女孩子們都覺得吃了虧但又沒有人敢挑破這事,隻能遠離她。
一一一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你怎麼這麼沒有用?”
吳宵光給了她一耳光。
苗盼弟捂著臉,不敢哭,“我邀請她了,我也在她上學的路上堵她,但是她就是不上當,而且現在還很警惕,都不和我說話,也不一起吃飯了。”
苗盼弟很苦惱,楚今夏未免太精明。
楚今夏肯定是間諜,普通小姑娘怎麼會這麼警惕?
好在吳宵光也沒在苗盼弟身上花什麼錢,隻是多個盯梢的和一個陪睡的女人而已。
他的計劃也並不是非苗盼弟不可。
可惜楚今夏的背景太強,又有楚家,又有顧柏青,他沒辦法直接硬來。
監控器裡吳宵光和苗盼弟喝了地瓜乾,兩個人還掙紮著上了床呼呼大睡。
半夜,楚今夏爬梯子進了她家。
時間到了。
將兩個人用厚厚的棉被蒙住眼睛。
楚今夏直接拿出取血袋,找到吳宵光的靜脈,先抽了1500CC的血。
瞬間失血過多,吳宵光在棉被下抽抽起來。
不換針頭,直接換注射器,注射了等量的生理鹽水,一針一針給他按進血管裡。
針頭堵上暫時留在靜脈。
再換了苗盼弟,同樣的操作一番。
看著血袋還有富裕的。
將吳宵光再次抽血500毫升,吳宵光在棉被裡抽搐得更厲害了。
周末到醫院,找到林醫生幫著檢血,給她一個驚喜。
吳宵光是普通血,2000CC按醫院正常收血價格也就是200塊。
苗盼弟卻是罕見的AH陰型B型血。
1500CC按理能賣出3000塊。
但這完全超出買方需求。
張誌紅在另外一家醫院也有有需求的病人。
兩個人就在林醫生的辦公室裡打電話勾通:“需要血的人很多,但有錢的人沒那麼多的。價格不可能永遠這麼高。”
楚今夏無本生意,自然大方,“價格砍一半,我直接給你,賣完再給錢,你賣多少與我無關。”
張誌紅現在也沒什麼求她的,大家一起做生意嘛,當然要一起發財。
張誌紅現在不管和誰交易都不再搞鬼了,之前秦家的事把她嚇死了,她現在的錢都算是洗白後的,足夠她用一生一世了。
楚今夏手中掌握的AB血是她必須替秦家要的,所以她肯定要以誠相對。
“價格就這麼走,錢我可以先付。”
林醫生這裡直接預付了1500塊,這血以後他們賣什麼價就和楚今夏無關了。
楚今夏意外的得到了1700塊。
如果賣包子饅頭想賺一千七百塊,五分錢一個饅頭,一毛錢一個包子,這還是毛利,需要多少功夫?
果然她重生在七十年代,找到了暴富的生意。
這個就是賣血致富的時代。
其實吳宵光和苗盼弟這樣的,比養在空間裡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