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他鞍前馬後。
他生病,她視若無睹,還想他繼續鞍前馬後。
怎麼,他上輩子是馬夫!
吳宵光忍不住發火:“你想讓我怎麼做?”
楚嬌嬌傻眼,這事不應該是你自願,怎麼能當麵問我呢?
她委屈極了:“我沒想要你怎麼做啊?我就是和你說說話,免得你一個人太過無聊。”
吳宵光發燒,鼻塞,並不想再哄著她:“現在你想讓我直接對上楚今夏是不可能的了,你也知道她多少有點邪門。”
“她身邊比較親近的幾個人,楚家這邊就不說了,我也不能真的對上你奶你嫂子。”
“顧柏青那邊,恕我無能,他不對付我,就燒高香了。畢竟對上了顧柏青,張家下場都不一定夠。”
“最弱的就是李家養父,她和她養父關係一直不錯,但那又是你親爹,我也不好動。思前想後,真的沒人能動了。”
楚嬌嬌心裡想說李家那爹死活沒關係,但這話永遠不能在她的嘴裡說出來。
“這事我也不懂,你還是和鳳之哥哥商量吧。”
吳宵光吊完水,感冒還沒好,就被楚嬌嬌“關心”的請回家做客,“順便”和鳳之哥哥討論一下,怎麼對付楚今夏。
其實楚嬌嬌有一個想法,如果暫時對付不了楚今夏也沒關係,先搞孫麗娘。
她現在最討厭的人就是孫麗娘。
楚嬌嬌在國營飯店叫了幾個菜,回來請吳宵光吃飯。
鄰居方副師長夫人笑著打招呼:“鳳之,今天家裡請客?”
“是。”
張鳳之笑著打招呼,回家後就將幾個肉菜都撥了一些,裝了一大碗,讓楚嬌嬌送到隔壁去。
楚嬌嬌翹起鼻子,笑而不言。
張鳳之也跟著笑,他就喜歡楚嬌嬌這樣的性格,很多時候看破也不會說破,文雅的保持著彼此的體麵。
換了他媽媽,肯定要怒懟方夫人,看著象個人,私下眼皮淺。
肉菜端上去,兩個男人就開喝。
楚嬌嬌在廚房忙個不停,一個多小時,炒了三個素菜端上去,每個都極好看。
兩個男人喝了點酒,談到了楚今夏。
“我這事肯定和那個鄉下的臭丫頭有關係。”
吳宵光這一次吃虧可吃大發了。
身體虧空導致這個秋冬季,他真的是吹個風就頭疼,喝個冷水就胃痛,同事咳嗽他就發燒。
簡直離譜!
這些天,他一直在推理事情的起因。
苗盼弟生日那天,楚今夏到底去哪了?
院子裡的人說她最後一個出來,但他去了廁所找了,根本沒有她,家裡更沒有,那她藏在哪了?
如果那天楚今夏沒醉,就能清楚地知道他吳宵光和苗盼弟是一夥的,肯定想報複他。
再有,他有三斤左右的酒量,那天喝了八兩地瓜乾就醉了,睡得那麼沉,這明顯是不對勁的,他騎車的時候,還覺得暈乎乎的,他覺得地瓜乾裡有迷藥。
楚今夏那天臨走前給地瓜乾裡下了迷藥,就能解釋他和苗盼弟後來的悲慘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