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青抱著楚今夏,眼神不舍:“黨校有一個學習名額,你知道我遲早都要提升下學曆,需要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
黨校進修需要半封閉訓練,有時候半個月都無法回來,這個理由最強大,最好的就是他按時回來,楚今夏根本不知道他出生入死。
最壞的,那就都彆過了。
楚今夏根本沒有感覺到什麼,輕鬆一揮手,道:“去吧,我的熱血少年,迎接你未來的美好前程吧,我暫時放你一馬。”
“放我一馬?我要你放我一馬,我們到底是誰放誰一馬。”顧柏青笑出聲來。
楚今夏雖然有熟.女的心,但身體根本不是顧柏青的敵手。
顧柏青耐受力強了,時間就越來越長。
有一次玩得過度,疼得鑽心,趴在床上一天沒動彈,連褲子都不想穿。
顧柏青再怎麼好,她隻想給他兩個大耳光。
楚今夏後來定了規矩。
一夜隻允許一次,一次時長不能超過二十分鐘,特彆時刻時長可以破戒,次數不可以。
至於第二天晚上可不可以,就要看她恢複情況了。
顧柏青才娶了媳婦時,還是經常吃不飽,常常不得不豪言:放她一馬。
這話很久沒說了。
因為夫妻都有個過程,從開始的男強女弱,到勢均力敵,再過度到女強男弱,最終都沒了世俗的欲望。
兩個人現在才發展到勢均力敵的境界。
楚今夏揚眉笑,“馬上就要走了,祝你未來前程萬裡,讓我們再奮戰一場吧。”
彆以為這事隻有男人喜歡,女人也很喜歡啊,特彆顧柏青這樣的,技巧體力都強,又身心乾淨的男人,除了這個時代,往後很難再找到了吧。
楚今夏是真喜歡他。
喜歡他的說話,喜歡他的思想,喜歡他的三觀,也喜歡他的臟東西。
成年女人都喜歡看的臟東西!
顧柏青難得電影都不想看了,伸手掐腰,直接把人拎起來,抱在懷裡,大步走進臥室。
“先洗洗吧。”
“昨天洗過了,今天省一省啊,夏夏。”
“戴套套。”
楚今夏什麼都能忘,隻有這個不敢忘。
她還小,可不想玩出人命來。
“遵命。”
顧柏青駕輕就熟地取出套子來,這是楚今夏空間裡的套,輕薄透氣,她時不時拿出幾個備用。
這個時代的套套太厚了,穿著之後感覺全沒了。
一整夜,飛機開了又飛,飛了又飛,在停機坪上盤旋不停。
“我隻說奮戰一場,沒說奮戰一夜,你是不是聽錯了。”很快楚今夏就糾正他的錯誤做法。
“救命,我明天還要上學,你趕緊結束戰鬥,這是來自總部的命令。”
“飛行員同誌,我不想飛了,我想擺爛,我要睡覺,停下,停下,不要再帶我飛。”
“救命!”
顧柏青笑得停不下來。
笑軟了。
隻能恨恨地打她的屁股一巴掌,做這種事,她還在那說相聲!
真是拿她沒辦法。
此時,他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甜蜜。
看,他並不是那人嘴裡戰爭機器,戰爭暴徒。
他也可以和普通人一樣,擁有一個平凡而可愛的女人,過著平淡又幸福的生活。
雖然,隻是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