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糧聽了電話,第一時間就和衛立煌道:“我得回去。”
“出了什麼事?”
“我爸病危!偷情的時候被我媽捉到了,被舅舅們打殘了。”陳有糧撒謊都理直氣壯的。
雖然親媽有病,但親爹更不是個東西,從小到大陳有糧請病假都是一個招術,“我爸有病。”“我爸被狗咬了。”“我爸被車撞了。”“我爸喝多了跌破了頭在搶救。”
陳有糧曆界的老師都知道陳有糧有一個多病多災多難的爹!
因為這個理由太過奇葩,衛立煌才會忍住不和兄弟分享,也不會追問。
有時候陳有糧就很能共情顧柏青。
同樣父母不愛的孩子,打小就會更多的為自己考慮,會更聰明更世故一些。
像顧柏青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努力裝傻子裝直率,但他就裝不像!
天生精明世故都刻在骨子裡了,怎麼裝。
象楚今夏那樣渾然天成的裝直率裝聖母是需要極強的演技的。
經常接觸就知道楚今夏不僅不天真爛漫,甚至是冷情世故的。
隻是有藝術家氣質,一會一個主意是真的。
顧柏青努力學習她的模樣,有時候讓旁觀者看著都有些為他難受。
但如果顧柏青不那麼機靈,還能不能活到成年都兩說。
小孩子不被父母愛,是世上最可憐的。
陳有糧迅速地訂了回老家的車票,坐了兩站,就換了回北京的車,再補票吧。
一群聰明的男人沉默地在陳有糧家裡開著會。
這是他分的房子,家具啥的都是徐亞洲給搞的,還沒有入住。
他們幾個當頭的,家裡的客廳都特彆大,可以輕鬆開兩桌的那種,就是為了以後兄弟們開會。
陳有糧家更奇葩,他覺得自己不可能結婚,所以三室一廳的屋子隻要一間臥室,全是客廳。
放五六桌都沒有問題。
陳有糧道:“現在主要就是兩條路,一條是顧團有危險,我們怎麼去營救。二是顧團真有了意外,怎麼保護大嫂和侄子。一條一條地議論。”
徐亞洲道:“顧團肯定是執行任務去了,而且是張磊陷害的,我找人曲線打聽了一下,因為這事在軍部很轟動,加上我們的身份特殊,倒也是能拚湊出來一些。
這事在年前就有了,可能是宋哥有消息,想要迎回他的遺體。當時宋團不樂意讓顧團去,張磊就利用職權,把事情挑明了,顧團知道了肯定要去。按我們做任務的節奏,這時候不是在做任務,就是任務……”
接下來,徐亞洲就拿出各種證據,證明他說的話。
左眼咬牙切齒:“張磊這個渾蛋,不管顧團有沒有事,這個仇是結下了。媽的!活該他全家的臟病!”
馬三得道:“當時搞這個,我還覺得太過份了,現在我隻覺得應該直接給他打一針毒品,直接送他去死才對!”
俞敏開道:“沒有無辜的人,我早說了要先下手為強,乾掉他們現在哪有這麼多破事!
你們每天端著個架子,好像我們才是穿鞋的,他們張家才是赤腳的一樣,可笑!結了仇了,時刻防備著怎麼是個頭,就應該一下子乾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