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他知道是個意外,如果不出意外,按照他的計劃是應該是他先向她表白,沒想到被搶先。
知道米味喜歡自己,岑燕川也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她真的隱藏的太好。
或許有過一些暗示,但他當時都以為隻是助理對老板的關心。再加上他曾經對待感情的態度,米味不敢表白,也是情理之中。
岑燕川瞥了眼吃的正香的米味,明明是她先越界,先表白的也是她,怎麼難受忐忑的卻是他。
岑少的那點子傲嬌勁浮上來了,他決定不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她了。
忍著是吧,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幾時!
岑燕川做好決定,心情好了一點,低頭處理起了工作、
米味內心也十分糾結,眼神不自覺的往他唇上和胸口處瞟,襯衫扣子已經被他扣了回去,看不見一點旖旎風光。
那牙印…吻痕…
不能想,一想她就腦袋疼。
米味最清楚岑燕川拒絕一個女人有多傷人,所以她基本沒想過表白。
怎麼偏偏這時候出事呢,她跟了一年的項目,隻要完成收尾工作她就能得到一筆不斐的獎金。
愛情沒希望,錢也有可能拿不到,米味頓時覺得自己好可憐。
等他再抬頭,米味已經吃完了飯:“能睜開眼睛看我嗎?”
“啊……不好意思,沒戴眼鏡控製不住。”米味一下從眯眼變成瞪眼,有些滑稽,“對了,我的眼鏡呢,是掉在溪亭了嗎?”
“碎了。”岑燕川眼神閃了一下。
真是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岑燕川腦子裡湧上來煩躁,按了按眉頭。
“好吧。”米味也懶得去探究是怎麼碎的了,昨天的情況那麼混亂,她甚至連眼鏡是什麼時候掉的都記不清了。
岑燕川變魔術似的掏出一個眼鏡盒:“先用這個。”
“啊?”米味茫然地望著他,呆了一秒,然後拒絕,“不用我包裡有隱形眼鏡,我包……”
不在這裡,米味找了一圈沒看見。
“你準備眯著眼睛看人一天?萬一再把輸液杆認成人,丟的還是我的臉。”
“我才不……”好吧她確實沒底氣說這句話。
眼鏡盒裡躺著一副半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