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心裡是不是根本不重要?
他沒想惹她傷心的,好心辦壞了事情,岑燕川心裡也是沒來由的慌亂。
他想找機會道歉,可該死的自尊心讓他錯失好幾次機會,然後他就發現她一直躲著他,似乎要和他劃清界限。
那天她說的話還一直盤旋在他腦海裡,他不過是他的上司而已,是沒什麼權利管她的私事。
想到這個,岑燕川丟開鋼筆:“把祁安琪叫過來。”
“是。”米味平靜應答,在手機上發了消息。
沒兩分鐘,祁安琪就過來了。
兩人錯身相遇,一個往裡,一個往外。
祁安琪點頭示意,心裡有著自己的小九九,那天岑燕川對她說了重話,但越盛的項目岑燕川後來還是重新過會了,並且通過了。
這是不是代表,他對她,是有些不同的呢。
“岑總,找我來什麼事?”祁安琪掛上甜甜的笑。
一聽到這粘膩的嗓音岑燕川就後悔了,把她叫來乾什麼,他真是自找麻煩。
本想立刻讓她離開,可米味就在外麵,立馬叫人走,不是更顯得他此地無銀。
“去那邊安靜呆著。”岑燕川撇頭示意沙發處。
祁安琪不明就裡,想著他肯定是有事情要說,掌心微微收緊,自己終於要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嗎?
半小時後,米味頻頻望向那扇緊閉的門。
這麼久了,也該聊完了吧。
即使知道裡麵不會出什麼事情,米味心底還是忍不住泛酸水。
有那麼多話能聊嗎?
桌上廢棄的A4紙成了她的出氣筒,被揉得皺皺巴巴,然後被無情地丟進垃圾桶。
米味正打算折磨下一張時,祁安琪帶著滿臉疑惑出來了。
祁安琪並沒有離開,而是走過來問:“米助,岑總最近心情不好嗎?”
“不知道。”她硬邦邦地答,“怎麼了?”
“沒什麼。”要不是心情不好,怎麼會無聊地把她叫上來,又晾她半小時。
祁安琪一肚子困惑地走了,米味盯著眼前的電腦屏幕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這就找彆人互訴衷腸了?虧她還想著哄他,哄什麼哄,不哄了!
正好周若眠發消息約她喝酒,米味下了班就直奔“不夜”。
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儘情釋放著自己的情緒,台上熱辣的鋼管女郎掀起此起彼伏的口哨聲,仿佛這樣便能帶走自己的憂愁。
周若眠把麵前杯裡的烈酒一飲而儘:“再來一杯。”
米味攔住了倒酒的酒保,換了一種溫和的酒給她倒了點:“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