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將鋪子上遇到的難題拿到白梨梨麵前,想讓白梨梨過眼提意見,白梨梨如何會?
她會的是醫,不是商。
商鋪的事情她看不懂,隻能打馬虎應付過去。
她已經好幾個月躲著爹娘不見麵了,就是怕她們問起。
直到一個月前爹娘突然笑眯眯地將薄舞領到她麵前,熱絡的說這是他們新認的乾女兒。
那張臉,明明就是她換給家夥的那張臉。
連那臉上的疤和燒傷印記都不見了。
她當時還懷疑是不是那個假貨
直到半個月前,薄舞再次出現在婆婆身身邊,婆婆態度開始驟變,還話裡話外想讓薄舞入門。
“她沒說她想要什麼?”
“她說她想要拿回她所有的一切,可這一切明明就是她偷盜我的!”
白梨梨聲聲泣血,話語中的哀怨令人不禁莞爾。
風雀憤憤不平道:“本就是她鳩占鵲巢,如今倒成為受害者了。”
當日換臉風雀一直跟在嘉嘉身邊,這種事情自然是瞞不過她的。
白梨梨眼底發紅,不知是悲得還是恨的。
“薑長昱是什麼態度?”
“夫君他自然是不同意的。”
白梨梨自然是相信薑長昱對她的感情,但是她怕婆婆施壓讓夫君同意。
夫君如今還能用準備明年春闈做借口,可等到春闈結束後呢?
白梨梨心中自然是焦灼的,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若是求助公主……可是公主也隻是一個小孩子,這又是她的家事,她如何能求助公主幫忙。
嘉嘉靈光一閃:“薑長昱明年要準備考試了?”
白梨梨輕輕點頭。
“我知道了,風雀姐姐,我們先回去叭。”
嘉嘉手環著風雀的脖子,奶聲奶氣說著。
“好。”風雀愣愣地點頭,就這麼回去了?
三人來得突兀,離開得也快。
白梨梨攥著手上的油紙袋回家。
剛進門就瞧著薄舞在給婆婆捏肩膀,不知道說了什麼將婆婆哄得極為開心。
婆婆的笑容在看見白梨梨的瞬間便淡了些。
“怎麼才回來?聽說你剛剛去了官府?”
白梨梨點頭。
“你去官府做什麼?知不知道昱兒以後是要當大官的人,你要是在官府鬨了什麼事不得影響到昱兒的前途,你到底懂不懂事啊,還沒有小舞懂事呢。”
薑母對白梨梨沒有什麼好臉色。
白梨梨默然解釋:“我知道,我就是經過那裡而已。”
“京城這麼大,那官府那麼遠,你買東西也犯不著經過那邊。”
薄舞笑吟吟地附在薑母的耳邊道:“伯母,姐姐說不定真的隻是經過,畢竟平日誰會無緣無故去官府,也說不定是我看錯了呢。”
“是啊,誰會無緣無故去官府,不是特地去……”
“娘,你又怎麼了,怎麼又在挑梨兒的錯。”薑長昱聽到外邊的動靜連忙趕出來護人。
“昱兒,你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對你的親娘是吧。”
“兒子隻是就事論事罷了,梨兒平時已經夠累的了,且你們這般吵鬨也影響到我讀書了。”
聽到後邊薑母才冷著臉不耐煩道:“還不快去做飯,想餓死我們是不是,還是小舞體貼,小舞怎麼就不是我的兒媳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