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瘴雖說毒性極強,可擴散速度慢,瘴氣雖毒性小,可混入空氣迅速至極,這兩者搭配起來,簡直就是四麵楚歌,避無可避。
看得出,操縱陣法的人不僅能力極強,心思也極為歹毒。
白檸西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陣弱弱的聲音:“小祖宗,救命啊。”
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隻大肥貓,轉頭一看,毒瘴的高度已經蔓延到了貓的脖頸,此時的大花正仰著脖子,艱難前行。
“陳銘,幫我照顧一下王肥花。”白檸西回頭喊了一句。
她和武澤走在最前麵,現在回去來不來得及一說,耽誤進度可就是全軍覆沒了。
陳銘就跟在白貓身後,聽到聲半刻不敢猶豫,隨手一撈,將貓放在了肩膀上,呆滯滯的自言自語道:“喂的真好。”
潛台詞便是:這貓真胖。
西蒼:……
轉頭就在契約陣裡告狀:“這人說我胖!”
然而並沒有人回應它。
西蒼才意識道,自己在也不是有主人疼的獸了。
悲傷的低下頭蹭了蹭陳銘的頭發。
陳銘臉上一僵,說出了和他氣質完全不符的話:“不會丟下你的,彆怕。”
霎那間,西蒼感覺渾身的毛都立起來了,指甲不自覺的出來扣住了衣服裡麵的肉。
這人……這人……怎麼說這種話,真是……大逆不道!
跑了近一裡,武澤才被迫停下,腿都跑軟了。
要不是白檸西拉著他,恐怕半路就放棄了。
身後的眾人也沒好多少,停下後都氣喘籲籲,又不敢大口喘氣,憋的臉色通紅。
“澤兄,你這是嫌我們死的慢嗎?”鐵風被嗆到咳嗦兩聲,連忙捂住嘴。
麵前是一麵峭壁,一座抬眼望不到儘頭的高山赫然而立,擋住了最後一絲希望。
武澤也很無奈,苦笑兩聲,看向白檸西:“哥,你不會真自尋死路吧。”
白檸西正看著大山,沒有理會武澤。
白清歌咬了下唇瓣:“我們聚在一起,可以捏碎一個玉牌,找國師幫忙。”
鳳翎應和著:“現如今也沒更好的辦法了,如果沒人幫助,我們都得玩完。”
眾人沉默一陣,紛紛表示同意。
唯獨白檸西愣在那裡,沒發表意見。
“白兄。”鐵風叫了一聲。
“啊?”白檸西回過頭,指了指山:“你們看山前這塊石頭像不像一個大門。”
眾人順著目光看去,確實有一塊扁扁的石頭貼著山壁而立。
不過。
太子分析著:“如果真是,這麼大我們很難打開,萬一不是,我們錯過了時機,找國師已經誤了時辰。”
一聽到找國師白檸西就頭疼。
眾人紛紛應和,說這個方案太冒險了,如果找國師,不過浪費一個玉牌而已。
白檸西歎了口氣,無奈攤手:“行行行,你們找國師,我自己開門。”
她玉牌早扔了,這時候還是靠自己比較保險。
抬眼看著三人高的石門,歎了口氣。
沒想到第二次來這,居然是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