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紅著臉說:“仇廣說過幾天大人給他放了假,他想帶著奴婢去京郊玩兒。”
蘇青珞笑說:“去吧,多放你幾天假。”
她還以為陸衡之受她影響突然開始體恤下人了,完全沒想過其中的緣由。
看著銅鏡,隻是忽然覺得自己今天的唇好像格外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了孕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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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衡之跟蘇青珞還沒和好,最急的人是宋聞。
畢竟每天就他跟著陸衡之的時間長。
陸衡之心情好的時候,他是十分好過的。
但陸衡之心情一旦不好,他就得提心吊膽的應付。
跟紫鳶過了幾天神仙般的日子後,一回到陸衡之身邊,宋聞就開始幫他出謀劃策。
宋聞道:“大人,紫鳶說了,夫人懷孕後特彆喜歡看話本子,但現在市麵上的話本子吧,都不怎麼好看。”
他看著陸衡之,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膽子,竟然提議道:“要不然大人再給姑娘寫一本,以大人的文采那必定是震古爍今。”
陸衡之放下手裡的折子,一臉頭疼。
他雖書讀的不錯,但於詩詞歌賦上一向不怎麼樣,八股文跟這話本子又完全是兩碼事。
但若是不寫,好像近日也確確實實無從下手。
蘇青珞還是依舊不許他進門,隻許他送的東西進去。
他想了想,吩咐宋聞:“你先去買幾十本先前流行的話本子回來。”
宋聞一喜,連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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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廷玉正在禦書房批奏折。
孟青黛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他竟然都沒聽見聲音。
待人走近了,他才察覺到。
他將手裡的筆一擱,順手將她拉進懷裡:“想我了?”
孟青黛就這麼坐在他腿上,聲音裡似乎帶著幾分抱怨:“你這折子怎麼總也批不完?”
謝庭玉不覺道:“也不知道那個陸衡之在忙什麼,非要告一個月的假,虞世清畢竟年輕,有些事還得我親自過問才行。”
他說著,手便伸進了她的衣裙裡:“是朕冷落了皇後,真罪該萬死。”
孟青黛不覺微閉了雙眼,轉身咬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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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衡之將自己關在房內,苦心研讀了半個月的話本子,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
上次這麼用功,恐怕還是在科舉的時候。
但這苦心也沒白費,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