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沐言神情一滯。
夏夜見席沐言有些聽進去了,便繼續說:“是你提高修為,拿下流雲宗,還是等到流雲宗殺過來,你再救治他們?
醫術的話,有我和路涼、潭水,還不夠嗎?你摻和進來做什麼?
我加上路涼都救不活的人,你覺得你能救活嗎?
我知道你是一時難過鑽了牛角尖,所以希望你能冷靜想想自己到底要什麼?
如果你一心要學醫,我可以教你,我空間裡有醫書,但流雲宗就隻有我自己扛了。”
夏夜半威脅的說。
如果席沐言仍舊想不開,讓她一個人麵對流雲宗,她不會有怨言,但她會瞧不起他。
一天,最多一天。
她知道席沐言壓力很大,難免會想差,但他是席沐言,他不能迷茫太久!
席沐言沒說話,隻是圈著夏夜的手,又縮緊了。
夏夜被他勒的有點疼,卻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席沐言又問:“有酒嗎?”
夏夜二話不說,從空間裡拿出紅酒、白酒、啤酒三種酒。
席沐言挑了度數最高的白酒,打開,像喝白水一樣,先灌了好幾口。
夏夜見狀,一把搶下白酒,問:“想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