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做什麼用的。”夏夜好奇的問了下。
“可以暫時封印住他們的靈氣,免得他們惹麻煩。”可可解釋。
夏夜見這裡沒自己的事了,就去張澤那裡查看席沐言的情況。
席沐言仍舊在昏迷中。
張澤讓土係異能者在周圍豎起了幾道土牆,把席沐言圍在裡麵,正在給席沐言檢查身上的傷口。
夏夜過來時,張澤正好脫掉了席沐言的上衣。
夏夜現在沒有半點心情來欣賞席沐言的好身材,她隻看見席沐言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看著觸目驚心,毛孔裡之前似乎是出過血,現在都乾涸了,黏在身上。
“他怎麼樣?”夏夜問。
張澤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這是我見過他受傷最重的一次,我就算沒見到當時的畫麵,也能想象到那慘烈的廝殺。其實他不用這麼拚的。”
張澤有些不理解,這是蒼嵐宗和禦靈門的事,他們已經做完他們的事了,其實沒有必要再去山頂上看的,結果就讓席沐言看出事了。
夏夜沒說話,她知道張澤暗含的意思,但這事關席沐言的隱私,席沐言不願意說,她自然不會說出去。
這是殺父殺母之仇,怎麼可能不拚命。隻是擊殺了流雲宗的宗主,不知道席沐言是否滿意。
若不是席沐言還有這一招,他這輩子都不太可能親手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