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趙立斌聞言,滿臉的錯愕。
這兩百餘人慘死,對於他們巡防軍而言,可是一件很吃虧的事兒。
在他們與劉家爭鬥的時候,將他們吃虧的時候給大肆宣揚,這怎麼看都是在打自己的臉。
“趙參軍,副將大人怎麼吩咐,你怎麼做就是了。”
參軍王淩雲看趙立斌一時間腦袋沒轉過彎來,他提醒說:“一定要要張廣他們腦袋都被割下來的事兒也要說出去。”
“我們雖然吃了虧,死了人,但是不要遮遮掩掩,要讓所有人知道,有那麼一群窮凶極惡的人對我們出手了。”
“你去說的越慘,那陳州的百姓越能對我們產生同情,越人人自危。”
趙立斌經過了參軍王淩雲的一番提醒後,當即明白了副將大人的用意。
他們不遮掩,反而是將他們吃了大虧的事情公之於眾,為的就是造勢,博取百姓的同情心。
讓百姓看到敵人的殘暴,讓百姓認清楚敵人的真麵目。
張雲川旋即對站在一旁的校尉大熊道:“現在賊寇肆虐,地麵上不太平。”
“為了保護建安城百姓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我命令你即可率三千巡防軍將士入城,維護城內的秩序。”
“是!”
“鄭忠!”
“屬下在!”
張雲川對鄭忠命令道:“為了盤查賊寇凶手,我命令你在建安城方圓二十裡內各處大小路口,均要設立哨卡!”
“每一處哨卡駐軍至少三百人,要對過往的商旅行人進行盤查,遇到可疑之人,可先抓起來!”
“是!”
“再傳令給徐敬的驍騎營,命令驍騎營組建騎兵巡邏隊,在建安城周邊晝夜巡邏,清查凶手匪徒。”
“是!”
張雲川知道這一次他們巡防軍遇到襲擊的背後可能是劉家在指使的。
對方襲擊了後,肯定人都躲起來了。
況且這又是對方的地盤,想藏人那可太容易了。
他們巡防軍人生地不熟的,要想抓住凶手,短時間內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所以張雲川決定借助這一次巡防軍遭遇襲擊的事件,先將建安城以及周邊地區實際控製了。
隨著張雲川的一聲令下,他麾下的文官武將都忙碌了起來。
參軍趙立斌帶著一隊人直接走上了街頭。
他們敲鑼打鼓,大聲地控訴巡防軍遭遇襲擊,巡防軍將士慘死的事情。
“我巡防軍都尉張廣以及兩百餘巡防軍弟兄青岡林遭遇襲擊,除一人重傷逃回外,其餘均被賊人所殺!”
大街上,參軍趙立斌的聲音在建安城的大街上回蕩著。
“賊人窮凶極惡,不僅僅襲擊我巡防軍將士,還將我巡防軍將士的頭顱割下堆京觀!”
“副將大人有令,城內父老鄉親,凡是知曉這些賊人蹤跡的,可主動到我鎮守府衙門或巡防軍兵營告知,必有重謝!”
“......”
隨著參軍趙立斌的四處宣傳,巡防軍遭遇到襲擊,巡防軍將士慘死的事情很快就人儘皆知了。
這消息不僅僅在建安城傳遍了,還以更快的速度傳向了十裡八鄉。
“這劉家也太狠了,竟然一下殺了兩百多巡防軍的官兵。”
“劉家就是那個德行,誰敢招惹他們,那還不得往死裡整啊?”
消息傳開後,百姓都是議論紛紛。
不用猜他們也知道,這事兒肯定是劉家指使的人乾的。
“我看這巡防軍不行啊,一下被整死兩百多個,估計其他巡防軍的也都被嚇住了,很快就得滾蛋了。”
“我看差不多。”
“這年頭招惹劉家,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嘛。”
“唉,劉家動輒殺人,也不怕遭報應。”
有曾經被劉家欺壓過的百姓歎氣道:“我當初三叔就是因為招惹了劉家,被劉家的下人活生生的打斷了一條腿。”
“我也覺得劉家有些過分了,殺人就殺人,還把人家腦袋割下來乾什麼。”
當百姓們以看熱鬨的姿態,對巡防軍遭遇襲擊的事情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名劉家的人在大街上轉悠了一圈後,邁步走向了左騎軍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