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義軍騎兵借助戰馬的衝擊力道,手裡的馬刀輕而易舉地將一名名叛軍攔腰斬殺,留下了遍地的殘肢碎體。小說書
歸義軍騎兵順著撕開的缺口蜂擁而入,叛軍好不容易集結起來的隊伍一個照麵就被衝得支離破碎。
歸義軍騎兵殺入兵營後,一支支火把打著旋兒落入了帳篷等各處。
叛軍的營地內燃燒起了熊熊的大火。
到處都是橫衝直撞的騎兵,到處都是驚恐奔逃的叛軍軍士。
“完了,完了!”
看到自己麾下的軍隊一個照麵就被打垮,羅大林這位剛晉升的禁衛軍校尉麵如白紙。
“校尉大人,快走!”
“打不贏了!”
有親衛拽著羅大林倉皇而逃。
夏斌、陳淼、狄廣等一眾人也沒想到歸義軍騎兵的戰鬥力如此之強橫。
麵對那些全身籠罩在甲衣中的歸義軍騎兵,他們已經沒有了抵抗的勇氣。
他們在各自親衛的保護下,落荒而逃。
歸義軍騎兵殺進了叛軍營地內,他們並沒有胡亂地衝殺。
他們井然有序地穿插,分割,包圍,絞殺著營地內的叛軍。
隻見到處都是策馬疾馳的歸義軍騎兵,他們所過之處,掀起了一片片的血雨。
營地內的叛軍宛如無頭蒼蠅一般,亂跑亂撞,很快就被包圍絞殺,橫屍當場。
大批的叛軍驚恐地逃出了兵營,他們漫山遍野地奔逃。
歸義軍的強悍暴戾讓他們生不出抵抗的勇氣。
他們現在隻是想跑,跑的越遠越好。
羅大林所部本就不是光州軍的精銳,僅僅是二線部隊而已。
他們麾下的人馬也都是從受災嚴重的地區征募的青壯,戰鬥力羸弱。
如今麵對光州軍所屬精銳的突擊,他們壓根就沒有一戰之力。
麵對那些潰逃的叛軍軍士,歸義軍的騎兵不斷地迂回,包抄,然後將他們一一斬殺。
許多潰逃的叛軍士兵跪地求饒。
可是等待他們的不是憐憫,而是鋒利的長刀。
狄廣等一眾人有戰馬可以騎乘,他們跑的速度倒是挺快。
可是歸義軍騎兵卻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樣,依然在對大股的叛軍進行分割絞殺。
當狄廣等人遠離了戰場,喊殺聲距離他們也越來越遠的時候。
他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渾身被汗水浸透了。
可他們還沒來得及為自己死裡逃生而高興。
他們的前方,出現了成隊列的左騎軍軍士。
這些左騎軍軍士早已經抄了他們的後路,在此處等著他們了。
望著那嚴陣以待的左騎軍軍士,狄廣等人都怔住了。
董良辰這位鎮山鏢局的總鏢頭橫刀立馬,麵色冷酷。
“誰襲擊過我們鎮南大將軍的商隊,殺過我們鎮南大將軍府的人,自己站出來!”
“跑!”
“分散跑!”
夏斌等人此刻內心無比的恐懼。
很顯然,鎮南大將軍府這是為了複仇而來。
他們曾經多次策劃和參與襲擊鎮南大將軍府的商隊,襲擊鎮山鏢局。
他們一旦落入這些人手中,他們肯定生不如死。
他們不願意束手就擒,他們決定拚死殺出一條血路。
看到四散奔逃的夏斌、狄廣等人,董良辰臉上閃過了一抹輕蔑色。
“圍殺他們,一個不留!”
“是!”
一聲令下,大批殺氣騰騰的左騎軍軍士從四麵八方圍了上去,對夏斌等四處挑事的罪魁禍首展開了圍殺。
半刻鐘後,喊殺聲結束。
好不容易逃出兵營的一眾叛軍的高層,悉數倒在了血泊裡。
“我是朝廷禁衛軍校尉!”
“你們不能殺我!”
夏斌披頭散發,神情驚恐。
董良辰大步走向了夏斌,看著這個四處挑動事端的朝廷走狗,眸子裡滿是殺機。
“朝廷的人又怎麼樣?!”
“膽敢對我鎮南大將軍府的人下手,縱使是朝廷的人,一樣殺無赦!”
董良辰抓住了夏斌的頭發,鋒利的長刀切進了他的脖頸,血如泉湧。
夏斌瞪大了眼睛,渾身抽搐著,死不瞑目。
他可是朝廷的人。
鎮南大將軍府的人真的敢殺他。
董良辰鬆開了他,夏斌這位朝廷禁衛軍的校尉癱軟倒地,沒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