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望著周圍頂盔披甲的黑旗軍將士,他們交頭接耳,神情有些緊張。
沈立望著那些嗡嗡聲一片的三香教教眾,嘴角勾起了冷酷的笑容。
“動手吧!”
沈立也沒多說,直接對自己手底下的人點了點頭。
隻見一名軍官大手一揮,一名名手持弓弩的軍士就邁步上前了。
寒光閃閃的羽箭對準了校場上的三香教的教眾。
三香教教眾見狀,頓時神情大變,很多人慌亂了起來。
“放箭!”
那軍官一聲令下,弓弩兵們齊齊地動手了。
“咻咻咻!”
破空聲響起,一支支羽箭朝著三香教的教眾攢射而去。
“他們要殺了我們!”
“和他們拚了!”
“狗日的!”
“快跑!”
看黑旗軍突然翻臉,要殺他們,這些三香教的人大驚失色,呼喊尖叫著想要逃離。
“噗噗噗!”
有人剛跑出幾步,箭矢就穿透了他們的身軀,他們不甘心地撲倒在地。
“啊!”
“你們不得好死!”
“......”
在這裡近的距離下,麵對強弓勁弩的覆蓋性打擊,聚集起來的三香教教眾成片的倒下。
那幸存者一個個驚恐不已,在咒罵的同時,有人試圖衝破阻攔逃走。
可是周圍都是全副武裝的黑旗軍軍士。
麵對那些衝來的三香教教眾,軍官們神情冷酷。
“刺!”
“殺!”
手持長矛的黑旗軍軍士猛地捅刺而出。
一名名三香教教眾被捅得渾身都是血窟窿,不甘心地倒在血泊裡。
三香教的教眾雖然人多。
但是麵對這些全副武裝的黑旗軍軍士,他們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片刻的功夫後,校場上就堆滿了層層疊疊的屍體。
不少受傷沒死的三香教教眾在血泊裡掙紮哀嚎著,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
看著七八百名三香教的人一會兒的功夫就被屠戮一空,沈立很滿意。
沈立轉頭對那都尉道:“我還要去下一處營地辦差,這裡的屍體就勞煩你們清理一番。”
“是。”
麵對眼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沈立,都尉變得愈發的恭敬了。
“走了!”
沈立招了招手,大批沈立帶來的人列隊轉身,迅速離開,他們全程一言不發,不苟言笑,臉上保持著生人勿近的冷漠。
“他娘的,這些人可真狠啊。”
“這麼多三香教的人,說殺就殺了。”
“是啊。”
“......”
“要我說啊,這些三香教的人也真的該殺。”
“他們脅裹百姓入夥,到處燒毀村莊,欺辱女人,殺絕了才好吧呢。”
“可是不少人都是被脅裹的普通百姓,我們得甄彆一下吧......”
“你怎麼甄彆?”
“他們都說自己是被迫的,你總不能都放了吧?”
“這......”
直到沈立等一眾人離開後,看守此處營地的黑旗軍軍士這才低聲議論了起來。
“趕緊清理屍體,拉出去埋了!”
雖然現在天氣寒冷了,可都尉還是催促手底下的軍士準備清理屍體,打掃一番。
當都尉帶著人正在清理的時候,魏長生得到消息後去而複返。
當他看著那遍地的屍體的時候,氣得渾身發抖。
“胡鬨,簡直就是瞎胡鬨!”
“你為何不阻止他們胡亂殺人!”
魏長生瞪著那都尉,大聲地質問。
都尉也滿臉委屈:“司長大人,神大人拿了都督大人的手令,我不敢不從呀。”
魏長生雖然心裡氣憤,可卻也知道這個小都尉左右為難,做不了主。
“你確定沈立拿的有都督大人的手令?”
“我親自確認了,的確有都督大人的簽名和印章。”
“行,我知道了!”
“走,回城!”
魏長生詢問了一番這都尉後,沒有久留,急匆匆地直奔複州城內臨時的黑旗軍統帥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