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韻母親一聽自己的女婿這麼說,便說道:
“那就不說了,不說了。等你們回來再說。”
說完,柳詩韻母親就掛了電話。
隨後,遲東陽也掛了電話,來到臥室。
此時的柳詩韻坐在床上一個勁地笑。
緩了一會兒,她笑著對遲東陽說:
“哥哥,你真可以呀!是不是以後也會這樣騙我?”
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寶貝媳婦的話,遲東陽嘿嘿一笑,便說:
“韻韻,趕緊撤吧,哪個大神咱都得罪不起!”
聽到遲東陽如此說,柳詩韻急忙草草地收拾了一下。
很快地,遲東陽和柳詩韻兩人就出門驅車回家了。
而這時候的後街路家,早已熱鬨得不像話。
一眾親戚朋友,不是這個來送賀禮,就是那個來幫忙招呼人。
連那些左鄰右舍的小孩子們也沒閒著。
他們手裡拿著喜慶的瓜子、糖果跑進跑出地傳遞著路家兒女新婚誌喜的大好消息。
路嫣的閨房和路暢的新房,更是被兄妹兩人的那些街坊鄰裡的發小,要好的朋友、同學,以及與兄妹兩個年齡相仿的表親,圍得水泄不通。
時不時地,就有人爆出一個過去的既單純又愚蠢的小片段,逗得大家大笑不已。
特彆是路暢婚房裡的最佳損友們,一會兒就來一個他們上學時的趣聞。
隻見站在門口的蕎麥皮,指著正專心嗑瓜子的耗子說道:
“耗子,平時看你能吱哇得很,今天都給路哥道賀哩,你咋坐到那兒,跟個文人一樣。”
耗子一聽,急忙就辯解道:
“我咋能不說哩?一來,我就給路哥冷慫地道賀。不信了你就問路哥。
路哥,你說是不?”
路暢就知道蕎麥皮話裡有話,便隻笑不語。
果然,蕎麥皮就開言道:
“耗子,你當年的嗓音大得很了。不說咱年級了,就是半個學校都被你震得嗡嗡的。”
耗子立馬就回應道:
“我還有那麼厲害嘛!”
蕎麥皮直接就接過了耗子的話,說:
“想當年,上化學課的時候,本來通知是到實驗室上實驗課,你是趁人多雜亂,躲到廁所抽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