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吹牛皮。你要是那麼厲害,你還愁個什麼勁。】
‘情況不對,在我的設想裡,這次行動哪怕隻能救下一個人或者鬥犬,十億的精神值都會增長。現在我們運氣爆表完全控住了場子,隻要等到警察來,在場的十六個鬥犬和十名受害者全都能獲救。勝利在望,五十億精神值卻沒有增長,一定是哪出了問題。’
係統點開後台看了看,驚恐地捧住臉,【會不會是你找的切入點錯了?】
‘不可能。’
烏遙聲音透著寒意,‘如今隻剩下一種可能,在十億的心裡這次救援並沒有成功,周圍還隱藏著其他危險。’
這是真知會的場子,場上唯一的變數就是瘟疫醫生打扮的四個怪人。
烏遙勒著負責人的脖子,往窗邊挪了挪。
受角度影響,他看不見坐在一樓場地四角的真知會成員。
他略微思索,又看向烏拾憶。
風衣男做了個很崩人設的事,它從人堆裡拖出一個滿身奢侈品的女人,一手勒住她纖細的脖子,一手持槍抵住她的太陽穴。
烏遙看得一愣。
一周多的相處時間,讓他對任務目標有了初步的了解。這是個一根筋認死理的狗,誰救了它的命,它就給誰賣命。哪怕賭徒後期拋棄它打罵它,它也沒想過反抗。
同時也有自己的原則和道德底線,很難幫著烏遙乾壞事。明明自身難保,還想保護其他人。
當初烏遙在火鍋城門口逗弄它,烏拾憶之所以作勢要咬他,隻是想把他嚇跑。
免得他離它太近被怪物傷害,或是被人品敗壞的賭徒看上,打暈了拐走賣錢。
這樣一條聖父狗,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