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熱情的擁抱,鼻尖全是他的香氣,沈弦樂臉更紅了!
受不了!
真受不了!
這樣一個滿心依賴你的嬌柔大美男,就是為他傾家蕩產,她都願意!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以前看到書中會有寫,古代男子為了一青樓女子傾家蕩產的往裡砸錢了。
就這樣的換了誰也受不住啊!
更彆提沈弦樂本身就好色,前世她就是顏狗,隻一麵,她就被這書鈺妖精一樣的人兒給拿捏了。
也不想想,她聲名狼藉,又居無定所的,人家瞎了嗎會看上她?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以後該怎麼養這個男人,全然是一顆戀愛腦。
“我、我一定會養活你的,不會再讓你吃苦,我會讓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沈弦樂環住男人柔軟卻不失健壯的腰肢。
書鈺身子僵了一瞬,但很快他就放鬆了,身子柔若無骨般癱在她懷中,在她耳邊嗬氣如蘭,“奴家信你。”
這個狐狸精!
沈弦樂心裡低咒了一聲,被撩撥的心尖都在顫。
但她是有色心沒色膽的那種,抱他已經是她最大的勇氣,手放在他腰上,動都不敢動。
當書鈺媚眼如絲的眸子闖進她眼中,沈弦樂隻覺得一股氣血直衝上腦,鼻子一熱,自鼻孔流下兩行血。
她連忙推開他捂住鼻子,丟人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眼睛都不敢看他了,“那什麼…很晚了,你找個地方休息吧,我、我也累了…”
她此刻的臉,都要有血紅了,背著身子,完全看不到書鈺戲謔的目光。
“可是這房間就是奴家的,女公子要奴家去哪休息?”
“啊?”沈弦樂擦著鼻血,尷尬的下床道,“那、那你睡床,我去睡桌子。”
“彆了,你傷口還沒好,怎麼能讓你睡桌子?不如…我們一起睡…”他輕擁著她,在她耳邊勾引的說道。
聽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剛有點止住的鼻血,流的更歡了。
沈弦樂仰起頭,躲避他的眼睛,磕磕巴巴的說,“我感覺已經好多了,睡桌子也沒事,你快去床上休息吧。”
她推著他,指尖觸碰到他的身體,雖隔著衣料,卻仍然覺得燙手。
好不容易將這個狐狸精穩住,沈弦樂坐在挨著窗口的桌子旁,恨不得離他八丈遠。
她擦著鼻血,腦子也漸漸冷靜了下來,琢磨著日後該怎麼生存。
昏暗的燭光照不清她麵上的表情,但能看出她好像在擰眉思索。
書鈺合衣躺在床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紗質床幔,臉上再不是嬌媚惑人的表情,反而玩味十足。
這女人好像跟前幾天不一樣了。
前幾日見她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樣,得知他是玉紅樓的小倌,眼中的不屑都要溢出來了。
話裡話外都是他不配不上她的意思,還揚言說,這輩子都不可能為他贖身。
如今再見,感覺比以前更傻了!
輕輕鬆鬆的就把她迷的暈頭轉向,恨不得對他掏心掏肺般。
書鈺唇角玩味地上揚,指尖快速的摩擦著,有意思,且看她能想什麼法子籌錢來為他贖身。
她要是敢騙他…
嗬!那就更好玩了!
玉紅樓的第一位女妓,便非她莫屬了!
從第一次長街上被她調戲,他就看上了她的臉,這般絕色,若錘碎了身上所有的傲骨,放在玉紅樓裡攬客,得有多少銀子進賬啊!
床帳內,是書鈺玩味且變態的笑,沈弦樂此時還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一念地獄,全看她明日如何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