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阿硯回來跟我說了,丫頭啊,你可真是解決我的一塊心病啊!”宋老伯心裡最擔憂的就是自己走了,宋時硯身邊會沒有伴兒,如今心事已了,他也彆無所求了。
至於宋時硯將來會不會留下個一女半兒的,那不是他該操心的。
滄瀾國男子想要有後,就要看他哄妻主的本事,若不得寵,彆說後了,麵都見不著幾次。
宋時硯能不能留後,全靠他自己能不能圈住沈弦樂的心,他一個做嶽丈的,乾涉不了。
“我以後會好好照顧阿硯的,老伯放寬心吧。”沈弦樂溫聲說道。
“還叫老伯呀?是不是該改口啦?”
沈弦樂靦腆一笑,喊道:“阿爹!”
“哎!”宋老伯高興的回應,聲音極為響亮,“來來來,爹給你一樣東西,跟我來。”
沈弦樂被他拽進屋,就見宋老伯拿出鑰匙,打開了一個大木箱子,從箱子裡取出來一個小箱子。
這小箱子要比大箱子精致,雕刻著花紋,很是古樸,“這沉香木的箱子是我當初嫁給他阿娘時的嫁妝,裡麵裝著我替阿硯這些年來的攢下的積蓄,現在當做他的嫁妝,一並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