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嘴硬的下場就是被吃乾抹淨,連骨頭都不剩。
夜晚,被翻紅浪之間,沈弦樂在宋時硯死命折騰下聲聲求饒。
宋時硯雙手十指插進沈弦樂的蔥蔥玉指間,用力按在頭頂,薄唇在她耳邊呼吸略微粗重的嘲諷道,“還想娶多多的夫君,一個你都受不住!”
“嘶!”沈弦樂倒抽一口氣,嘴裡難挨的嗚咽著。
宋時硯不依不饒的問道,“跟我說說,你想娶幾個?嗯?”
沈弦樂死死咬著唇,不說話,一雙杏眸水淋淋的,透著絲絲倔強。
“有我和書鈺還不夠?又看上誰了?柳晏宸還是陸宴辭?”不怪他想到這兩個人,因為最近她身邊也就這兩人容貌上乘,足以勾起她的色心。
他每說一句,力道便重一分,沈弦樂再也挺不住,難受的求饒,“不娶、不娶了,嗚…”
宋時硯聞言低頭啄了啄她的唇,“乖乖,這可是你說的,要信守承諾…”
床帳之中,春色撩人。
……
翌日一早,宋時硯動作輕柔的抽出被壓的發麻的胳膊,雖然難受,但卻心甘情願的被她壓著,痛並快樂著。
薄唇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便掀開被子起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