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樂心臟猛的跳動了一下,旁邊可還睡著宋時硯呢!這死男人能不能不要如此不分場合?
她可以習慣睡不同的男人,但是讓她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麵做這種親密的舉動,她心裡會覺得彆扭。
同時又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放開…”沈弦樂眼角餘光頻頻看向宋時硯,生怕他突然醒了看到這一幕,她用力的掙紮著。
紀卿塵鬆開她的唇,啞著嗓音低聲道,“樂樂,我從現在開始學愛你,給我個機會,彆總推開我好不好?”
“彆在這說,彆當著宋時硯的麵…”沈弦樂推著他,“你先回去。”
“他睡著了…”紀卿塵緊緊拉著她的手,“樂樂,好不好?”
“好好好,你快走吧祖宗!”沈弦樂沒辦法,嘴上急切的回應著。
紀卿塵滿意了,他變本加厲的繼續說,“那我要側夫君的名分。”
“給你給你…”
紀卿塵唇角的笑容擴大,那股喜悅是發自內心的,他狠狠親了一口沈弦樂,如她所願的鬆開她的手,“那我先回去了。”
他好心情的走到門口,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回頭問道,“樂樂,我明天搬去東廂房住好不好?我不想住門房了。”他想離她近一點。
沈弦樂深吸口氣,“行,你隨便!”反正那邊還空著,他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
紀卿塵總算滿意的走了。
沈弦樂伸手摸了摸宋時硯的臉,見他還在沉睡,心中鬆了口氣。
無聊的拿了個香水梨吃,腦中突然響起姚佳慧的聲音,“樂樂,那個受傷的人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沈弦樂聽見聲音,驚道,“你怎麼還在店裡,你那邊都半夜了吧?”她將意識沉進腦中,回到超市裡,見姚佳慧獨自趴在櫃台前,麵露憂色。
沈弦樂飄過去,“慧慧,你怎麼了?”
“樂樂,我和尚成分手了。”姚佳慧咬著唇,淚水溢滿眼眶。
沈弦樂不敢置信的問道,“為什麼啊?你們都在一起五年了,我記得我沒死之前你們不都見家長,商量結婚的事了嗎?”
“他媽媽不想給彩禮,尚成也是這個意思,我感覺他一點都不尊重我…”姚佳慧在網上看過太多這種例子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輪到自己身上。
姚佳慧哭著說,“我就隻要八萬八,他寧願用這錢去提車,也不願給我,說什麼車子房子都是我們的,還是過日子要緊,彩禮隻是一種形式,我氣不過就提了分手。”
沈弦樂一臉氣憤,“他這是想白嫖一個媳婦兒嗎?他怎麼能這樣?你家我老叔老嬸怎麼說?”
“我爸媽原本對彩禮沒什麼要求,拿多少都會給我一分不差的帶回去,可他們家這個態度,我爸媽怕我就這麼嫁過去會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