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要明白這些規則,如果不喜歡,下次自然就會懂了,不會再去了。”陸宴辭淡定的說著。
宋時硯疲累的揉了揉眉心,“主君何時變得心大了?那宴會上最不缺主動勾引女人爬床的浪子,還有一些下流的手段,阿樂第一次去,萬一著了道怎麼辦?”
“不是還有季瀾舟,你太不了解樂兒了,她是不會碰那些個貨色的,她看不上,即便長得再好看,隻要是有主的男人,她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的。”
“更不會讓彆人碰她的人,她一定會把季瀾舟拴在身邊,季瀾舟人呆了點,但不是傻子,他會保護好樂兒的。”陸宴辭心裡有數,不然也不會不跟著去。
他以前來過上京,被人帶著去過一次就再也不去了,真的亂的很,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去第二次。
而她去參加晚宴的消息,也同時傳入了白清嶼和柳晏宸的耳朵。
白清嶼第一反應是不敢置信,他表哥和宋時硯在想什麼?怎麼能讓樂兒去那種晚宴?
隨後心裡擔心沈弦樂,幾乎是下了值就回去換衣服,去找沈弦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