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問了,說不了。”張賀年回到沙發上趴著,“您來得正好,您幫我塗吧。”
張夫人到底心疼兒子,拿來棉簽和藥水,“這看著很嚴重,怎麼不去醫院?”
“在部隊處理過了,每天上點藥就行了。”
一旁的助理看著也心疼,說:“賀年,您看夫人心疼的。”
“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也稍微注意一點。”
張賀年嗯了聲,視線瞥了瞥樓梯那邊,漫不經心“注意了,又沒缺胳膊斷腿的。”
“你還說,呸呸呸,真要那樣,我看你以後怎麼娶老婆。”張夫人又說,“秦棠呢?”
“樓上,剛說在洗澡。”
張夫人也是第一次來他家,看了看樓梯那邊,而秦棠剛好這個時候下樓來,她洗了把臉,頭發弄得濕濕的,換了睡衣,穿得嚴嚴實實的,看到丈夫人,禮貌拘謹喊了聲:“夫人好。”
張賀年也在看她,他是背對著張夫人,唇角微勾了下,像是在笑,帶了點雅痞的味道。
秦棠頭皮發麻,小心錯開他的視線,心虛到了極點,心臟仿佛都蜷縮成一團了。
她也看到張賀年背上的傷,剛以為張賀年是騙她的,沒想到他是真受了傷。
張夫人聽到張賀年悶哼一聲,以為弄疼他了,“很疼嗎?要不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
“不用了,眼下不是有現成的?讓她來。”張賀年聲音低啞,剛剛吻她時,是真有感覺,雖然已經冷靜了點,“給她練練手。”
張夫人心想也是,“秦棠,那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