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讓二伯先管理集團吧,等我哥回來,再商量彆的。”
就在這時,紀眠聽到了裴霜霜的聲音。
“不好——”
童序都驚呼出聲,趕緊推門入內。
“既然霜霜小姐都這麼說了,那我隻能卻之不恭,代為……”
“慢著!”
童序高喊。
“裴總隻是下落不明,才短短幾個小時而已,你們會不會太心急了?一切等裴總回來,所有人都堅守崗位,不準輕舉妄動!”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是裴氏高層會議,裴硯不在,有你說話的份嗎?”
副董事長直接嗆了回去。
其餘人也議論紛紛,不認可童序說的。
就連裴霜霜也搞不清楚狀況,覺得他們說得對,有些事要提前做出章程來。等裴硯的死訊公布,隻怕整個帝都都亂了套。
先穩住裴氏內部,先找個掌舵人,才能讓裴氏這艘船屹立不倒,更好地應對外麵的暴風雨。
“童序,我哥怕是回不來了,現在外麵已經亂套了,我們內部必須先穩下來,找個領頭羊,應對外麵鋪天蓋地的媒體再說!”
“硯哥還沒死!誰也不能動!“
童序急了。
“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一個秘書而已,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副董事長發話了。
紀眠見狀,趕緊站了出來。
“我,是裴硯的妻子,裴氏的總裁夫人,我總不是外人吧!”
“裴硯現在失蹤,我代為管理,所有人按部就班,各司其職。所有的事情,童序會安排妥當!”
“紀眠,你又來搗什麼亂,你害我哥害得不夠慘嗎?”
裴霜霜怒氣衝衝地推著輪椅過來,就這樣了還想打紀眠一巴掌。
紀眠直接反手一巴掌狠狠抽過去。
“你給我閉嘴,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裴硯沒死,我看誰敢亂動!”
“裴太太,並不是我想要這個管理權,而是現在外麵流言四起,股市動蕩,裴氏麵臨很大的危機。他們需要我來掌舵,要是錯過了這個時間,外麵可就不好收拾了,等明天股價出來,誰都知道裴氏崩盤了。”
“到時候,就算想請我來管,我也管不了了!”
副董事長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
他篤定,裴硯必死無疑。
一個人落入仇敵手裡,又在公海,怎麼可能活著回來。
“那就不勞副董事長操心了。”
副董事長見紀眠並沒有被嚇唬到,剛剛他就是用這番說辭,震懾住了裴霜霜。
裴霜霜六神無主,立刻請他出麵解決。
他危險眯眸:“隻是,我為什麼要聽裴太太的呢?你隻是一個外姓人,就算嫁給了裴硯,又如何呢?你一個婦人,懂什麼集團大事,還是回去躺著吧。”
“是啊,我們憑什麼聽你的,以為嫁給裴硯,就能對我們發號施令了?”
“我就問,這是不是裴氏集團?”
“是又如何……”
“你們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是。”
那些人麵麵相覷,不明白這麼瘦弱的紀眠,身上怎麼會有那樣不屈的磁場,竟然震懾的人難以反駁她的話。
“我丈夫,裴硯是不是執行總裁?”
“是。”
“裴硯是不是最大股東?”
“是。”
“好,既然如此,我是外姓人,可我肚子裡的這位不是,他是裴硯的兒子,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我上有丈夫裴硯,下有新裴氏繼承人,我能不能說話?我說所有人穩住,等待裴硯消息,聽到沒有!如果因為我讓裴氏有重大損失,我自裁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