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保安亭武警拿著槍支,站得筆直。
“裴硯在哪兒?”
進了醫院,她才問出口。
“還在手術,帶你過來是有備無患。”
“什麼叫……有備無患……”
她聽不懂。
但對方沒有解釋更多,她在手術室門口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高大微胖,神情肅穆。
下麵人對他十分敬畏。
相比,這就是他們的領導。
“想必你就是紀眠,紀同誌了。”
“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裴硯的上司,你叫我楊叔就行。”
“楊叔,裴硯呢?”
站在手術室門口,她已經預感到,裡麵躺著的人是裴硯。
但她還是心存僥幸。
可直到楊叔指了指緊閉的門扉,她的心才慢慢沉入穀底。
“裴硯以特殊身份,回到了隊裡,以裴氏總裁的身份,打探有用的線索。本來查到了蛛絲馬跡,不需要他出手,他隻需要提供情報就好。可這次,裴硯領了命令,衝到了海上,以不要命的打法,端了三個走私團夥的據點。”
“他也受了傷,很嚴重……我怕他挺不過來。我想通知他爺爺的,但又怕老人家撐不住,思前想後隻有你了。”
“那……那也應該找童序……”
“不一樣,你對他的意義不一樣。”
紀眠心跳得很快,為什麼她不一樣?
“為什麼……”
“因為,他垂危的時候,叫的一直都是你的名字。我想,他一定很想見你。”
“你沒聽錯,是我的名字?”
“我想,他不認識第二個紀眠。”
楊叔走了,她一個人守在手術室門外,這無疑是煎熬的。
她腦子裡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