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下意識挺直了腰杆。
她不願意在裴霜霜麵前示弱。
“枉費我一直把你當姐妹,可你都乾了什麼,你明知道我和行川是前夫前妻,你竟然還嫁給他,你把我置於何地!”
“原來你是說這個啊,你也說了,是前夫前妻,難道還要行川哥給你守節一輩子不成?”
裴霜霜是瞧不上林薇薇的,覺得她不配和自己相提並論,和她成為姐妹,也隻是客套,在她心裡林薇薇根本不配成為自己的姐姐。
紀眠也不配!
她可是裴家的千金小姐,身份無比尊貴。
“既然都離婚了,那就各自嫁娶,誰也不要乾涉彆人。”
“你有沒有……”
“有什麼?”
“有沒有在我和陸行川結婚期間,勾引陸行川?”
林薇薇有些較真。
她現在終於明白紀眠的感受了,但她永遠不會承認自己錯了。
“薇薇姐,這些重要嗎?”裴霜霜覺得她可笑。
“你故意和我做姐妹,是不是利用我,靠近陸行川。你對他覬覦良久是不是?裴霜霜,你個賤人,你搶我男人。你是沒男人要了嗎?你搶我男人!”
林薇薇越想越氣,突然上前想要撕爛她的臉。
裴霜霜也是猝不及防,林薇薇猛然靠近,把她嚇了一跳,避之不及。
等回過神來,臉頰已經見血,有好幾個指甲印。
“啊——”
她立刻大叫。
司機傭人齊齊出手,將林薇薇鉗製住。
“我的臉,我的臉……”
裴霜霜急壞了。
“把這個瘋婆子給我丟出去,以後不準讓她靠近公館。”
她氣急敗壞地說道。
裴霜霜回去後也顧不上爛醉如泥的陸行川了,趕緊找醫生開了最好的藥。
“一定不能留疤,要是留疤了,我要你們好看。”
“是是是……”
傷口不深,但是細長,要是仔細上藥,再加上忌口,不會留疤的。
裴霜霜換了衣服,她也不在乎今晚是不是洞房花燭,因為她沒想過和陸行川做愛。
但萬萬沒想到,陸行川後半夜醒來,竟然讓秘書找了兩個女人來。
房間裡傳來女人嬌媚的喘息聲。
聲音之大,房門都遮掩不住。
裴霜霜不知為何,心裡燃起了異樣的感覺。
她不喜歡陸行川,結婚也隻是為了氣裴硯。
可陸行川真的不把她當回事,如此明目張膽地寵幸彆的女人,她的心裡又不是滋味。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今晚,裴霜霜失眠了。
第二天,她頂著黑眼圈去吃早飯,碰到了氣定神閒的陸行川。
他平靜地吃著早餐,沒有要對她說話的意思。
她終於忍不住了。
“行川哥,你是否該給我一個交代。昨晚那兩個女人,你什麼意思?”
“我不找她們,難道你要和我同房?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有一定的需要,你是我的妻子,我沒找你履行義務,你也不應該約束我的行為。”
“隻要陸太太是你,不就夠了嗎?”
這話,把裴霜霜堵得啞口無言。
她總不能既要陸太太的位置,還要陸行川為她守身如玉吧?
“放心,那些女人威脅不到你的地位。我做事小心,也不會讓人發現的。”
裴霜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陸行川很占理,倒顯得自己理虧。
“聽聞陸氏和裴氏有合作,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去對接。”
她乾脆跳過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