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有些不高興了,小表情都寫在了臉上。
“好好好,那我以後不和他說話行了吧,一個外人而已。我們繼續騎行吧,不然等會日頭就要曬了。”
她拉著裴硯走開了。
她發現裴硯被搭訕的概率很大,不少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膽子很大地上前要聯係方式。
裴硯想到之前童謠的事,也是怕了。
還有個女孩子非常害羞地遞來了一瓶水。
“我……我擰不開,你可以幫我擰開嗎?”
女孩含羞帶怯地看著他,臉頰紅撲撲的,眼神大膽又勾人。
現在的小姑娘遇到喜歡的男生都這麼主動的嗎?
“我擰得開瓶蓋,也擰得開你的天靈蓋,你信嗎?”
裴硯板著臉,凶神惡煞,把人嚇得差點哭了。
女孩慌不擇路地跑了。
紀眠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好笑。
後麵裴硯乾什麼都要拉著她一塊,不敢再單獨走了。
這樣才徹底消停了。
她們騎行散步,去看日出去追日落,不是什麼裴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這兩天,隻是他們自己而已。
夜裡,她們躺在一個被窩裡。
她知道半夜裴硯都要去洗冷水澡。
紀眠也慢慢想開了,為裴硯打破原則也不是不行,做人那樣較真的話,就活不下去了。
她甚至在想,要是在小山村和陸行川發生關係,她相信裴硯是能接受的。
都是情非得已,有什麼不能原諒的。
紀眠發現愛上裴硯後,她一點點在妥協。
一開始不能接受他是船上侵犯自己的那個人,後來也妥協了。
她無法接受他的職業,去做危險的任務,她最後也容忍了。
哪怕他過於偏執,內心偏激,性格陰沉變扭,她是最不喜歡這樣的人。
可這樣的人對她像個出生的嬰兒般,需要她的愛和撫摸,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自己,她又心軟了。
那現在,又較真什麼呢。
既然他離不開自己,她也舍不得他一個人孤零零的,那就……算了吧。
是夜……
她緊緊抱住裴硯,她知道他還沒有睡。
她遲疑片刻,嘟囔出聲。
“裴硯,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明顯感受到裴硯的身軀狠狠一僵。
他沒有回應,還在裝睡。
紀眠心裡不免覺得好笑。
她故意去親吻他的脖子,慢慢上移,含住他的耳垂,或舔或咬,慢慢廝磨。
她聽到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胸口起伏也越來越劇烈。
就這樣就不行了嗎?
她的小手鑽進了他的衣擺,在他身上胡亂遊走,摸完了心儀的腹肌後,繼續往下探去。
眼看就要越雷池了,裴硯再也無法淡定,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
“彆鬨。”
他聲音無比沙啞。
“我……我還沒證明自己,不急於這一時,三個月後就知道了,說不定會更快一點。”
他的嗓音都有著說不出的誘惑,動情的男人是真的很迷人。
黑暗中她都能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像是凶猛的野獸,恨不得將她吃乾抹淨。
可就這樣,他還能忍得住。
紀眠一個翻身,整個人騎坐在他的身上,小手按住他的胸口,那快速的心跳聲如擂鼓一般,震得她掌心都是慌的。
她也有些緊張。
“我等不及那三個月了,有沒有都無所謂了。一件被人穿過的襯衫,丟就丟了,可你我丟不得。裴硯,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又說了一遍,然後封住了他的唇。
男人的理智瞬間崩潰。